征的。”
高屹见王尚儒并未亮明身份,心下更是疑惑,又问道:“既是圣上遣来,可有调令圣旨?”
王尚儒答道:“来是匆忙,未曾降旨。”
高屹道:“既如此,我不能放你进去,还是快说清楚你是何人,免得麻烦。”
还未等王尚儒开口,那适才的士兵便在一旁答道:“他方才说自己是太子少保,将军您的师兄。”
王尚儒听了不禁一笑道:“我与他素不相识,几时是他的的师兄了?”
那士兵反问道:“你方才不是说你是我家主帅的师兄吗?这便是我家主帅,你怎的又不认得他?”
王尚儒听到那士兵如此说,又四下看了一番,见那旌旗上的确写着“晋”字,心下也是生疑,向高屹问道:“先前朝廷中挂帅出征的是我师弟,而你又如何做了这营中主帅?”
高屹毕竟行事鲁莽,吼道:“这里就是爷爷我管的地方,你小子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还来从的什么军,我看你就是敌方的细作来此处刺探军情。”
王尚儒顿时间横眉怒目,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岂不知冒充将帅乃是死罪?速叫苏景谦来见我。”
高屹听到王尚儒说出“苏景谦”的名字,心下也是一惊道:难不成他是苏元帅的师兄?不过他若是苏元帅的师兄功夫一定不凡,我且试他一试。便又对王尚儒说道:“依你的话你便是苏元帅的师兄,那你的身手也一定了得。若是你能胜了我手中的狼牙槊,我便信你,若不然,你便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
王尚儒听了高屹的话后,便知他也是自家将领,而至于苏景谦现在何处,他又为何会在此处这些问题,那便只能将其战败后才可问个明白。王尚儒此刻也应战道:“说不得了,那便上马较量吧。”说着,手中持枪,翻身上了狮子骢,在一旁等候高屹。
那高屹叫手下牵过来一匹乌云抱月驹,翻身上马后,紧握住手中槊,也不搭话,猛地催马上前,将手中狼牙槊横抡,向王尚儒头颅敲去。
王尚儒知他那槊重,磕死碰亡,便猛地一附身避过。那高屹见他避过,又举槊向他身上砸来。王尚儒慌忙之中双腿一夹马腹,那狮子骢便向前一窜,又躲了过去。
那高屹的这一槊砸的力大,王尚儒躲过之后,他那槊顺势砸到了地上,“嘭”得一声犹如山崩地裂。王尚儒回身望去只见那地上硬生生地砸出了一道裂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赞高屹果然膂力惊人。
王尚儒见高屹身强力大,自己力小身轻,若是硬碰硬的生拼,保准会被他活劈。为今之计只得使出绝妙枪法,以巧取胜。
王尚儒看透优劣之后,便趁着高屹将狼牙槊从地上抬起之时,速出一枪,狠向高屹胸前刺去。高屹见王尚儒这一枪刺的如此迅猛凌厉,便也是一惊,暗赞王尚儒果然好枪法。慌忙之中,他值得横槊招架。王尚儒知他兵器沉重,便不与他招架,而是迅猛地将枪向上一挑,去挑那高屹的腋窝。高屹见王尚儒竟连如此阴招都用的上,心下也不由得佩服,忙收了兵器,兜马躲过。
一回合打过,二人又催马杀来,这一场果然好厮杀,但见那:
狼牙槊猛如离山虎,龙阳枪灵似出海龙。这一边槊如离山虎,虎虎生风;那一处枪似出海龙,呼啸苍穹。这一个使一路抡、砸、劈、砍大巧不工;那一个耍一套刺、挑、绕、戳变化无穷。来来往往龙虎相争,争争抢枪气破长虹。
那高屹毕竟力大贪战,王尚儒毕竟力小,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便故意卖个破绽,引那高屹来抡。那高屹不知是计,果然横槊来论。王尚儒见状猛地将狮子骢向前一催躲过来槊,正窜到高屹身后。
那高屹这一抡力道又大了,一槊落空那胯下的乌云马也就势窜了出去。二马一错蹬,王尚儒不忍真的刺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