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做不到。”
我捏着眼角,把那些好像强酸般烧灼着喉咙的泪水硬是吞回去。
“你会再跟他见面,”他稍后说。
我点头。“我们……我……需要把事情弄清楚。”
“你会跟他搞在一起吗?”
这刻意粗鲁的用字像个巴掌甩在我的脸上。“那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不会,”我的口气僵硬。
“我不是问你计划怎样,我是问你会不会?”
这下子,我也生气了。“不会。我不那么容易跟人上床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呀,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跟A先生去参加宴会,却跟B先生打情骂俏的人,可是你的确做了。”
我因羞愧而满脸通红。“我不是故意的。看见他让我太过震惊,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扒奇哼了一声。“这偏偏也是所有借口之中,最伤人的一个,甜心。”
“我知道,我也很抱歉。而我真的不晓得我还能说什么。只是我在认识你的许久之前,就爱上了翰迪。而我跟你的关系……才刚开始。我想公平地对待你,可是我也想弄清楚我对翰迪的感觉是否还在。这表示……在我能想清楚之前,我跟你的关系必须暂时搁置。”
扒奇並不习惯被人搁置。所以他的风度並不好,甚至有种豁出去算了的感觉。他一把将我拉到腿上时,我吓了一跳。
“我们上过床,莉珀,这是不能倒带的。我不会轻易容许他插进来,把我们抛出原来的轨道。”
“我们在一起只有一次,”我鼓起勇气反对他的说法。
他扬起一道眉毛,一脸嘲弄的样子。
“好吧,好几次,”我说。“但是只有一夜。”
“那就够了,现在你是我的。而且我比他曾经有过、或者未来将会有的,都更想要你。我要你在‘弄清楚’的时候,记住这一点。也在他说着你想听的任何甜言蜜语时,记住—”
扒奇忽然停止。他的呼吸失控,燃烧的双眼足以点燃火炬。“记住这个,”他的话全是喉音,身形向我逼近。
他的手臂太紧,嘴唇成了刑具。他从未这样亲吻我,他的饥渴因为嫉妒而变成锐利的锋刃。盖奇已被逼出他所能容忍的极限,他的呼吸急促,把我压向柔软的皮椅垫,我们已经完全躺下,但是他的唇从未离开我的嘴。
我被他压在身下,对于自己究竟想把他推开或感受更多的他,也一时没了主意。但只要我一动,盖奇便往我的腿间沉沉压去,命令我接受他,感觉他。坚硬的印记,让我想起他曾经让我享受过的,刻骨铭心的愉悦,每个思想与情绪在刹那间被欲望的狂流冲走。
我突然那么地想要他,那渴望从头震颤到脚,于是闭上眼睛随它而去吧。薄薄的羊毛长裤藏不住他的坚挺与厚实,我呻吟着把手伸向他的臀部。
我们交缠在一起的几分钟仿佛一场狂热的梦。我细致的内裤被鞋子的拌扣钩住,不肯被脱下,他干脆把它撕开。他把我的长裙拉到腰间,我的皮肤粘在身下的皮椅上,大张的一条腿垂在地板上,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急迫的需要在全身的每一处怦怦跳动。
他抓住我的上衣往下扯,我的胸部在他火热的嘴覆盖上来时迎上前去,他啮咬的牙与弹动的舌引发我的呻吟。他伸手到我们之间,解开皮带。
靶受到火烫并跃跃欲试地要求长驱直入的他,我的眼睛张大……而后当身体向那湿濡的滑动与软中带硬的侵略降服,一切便模糊了。我的头在他如铁棒的臂弯中往后仰,他的嘴无情地扒梳呈现在眼前的颈项。他开始以沉重的节奏且出且进,令我只能无助地扭动与喘息。车子因为红灯停下,除去在我体内的推挤与爱抚,天地好像也都停止了…而后礼车启动,我们也像开上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