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森说:“杨元邦和陈枫玩到了一起,吃喝嫖赌全来,嫖只是伤身体,赌却能倾家荡产!杨元邦可能是赌博负了债。”
“这个孩子就无可救药了!”杨公道叹息说,“给他一点苦头吃吃也好!”
“让他得到一点教训,以后或许会改过做人!”杨元埠说。
“哼,你们还谈什么做人的大道理呢,也说不定他这次就把命给丢了!”仇奕森说。
“你为什么要吓唬他们呢?”张天娜望着仇奕森,埋怨地说。
杨公道呆了半晌,忽地吩咐他的儿子说:“你现在立刻回古晋市去,到燕窝行去查杨元邦的帐,看他亏空的程度究竟如何了?”
“爸爸留在这里吗?”
“我要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杨公道说。
“查出了帐之后怎么办呢?”
“可以打长途电话给我!”杨公道复又问仇奕森说,“张宅可有电话吗?”
张天娜便将电话号码告诉了杨元埠,仇奕森是有心人,当时也把号码记在心上。
杨公道性急不已,催促杨元埠赶快启程,杨元埠父命不敢违,跨上汽车风驰电掣去了。
“现在陈枫究竟躲在什么地方?”杨公道又问。
仇奕森摇首说:“我正在设法侦查,但是连一点什么线索也没有!”
“我留在石隆门,假如说杨元邦的行动,仍然自由的话,他必会自动出来见我!”
仇奕森邀请杨公道再到张宅去,他们三人再次跨上汽车,又重新驶上那弯曲的盘山道,来到张宅的门前。
阿龙早替他们将铁闸门打开了,汽车驶进了花园,高奎九的情绪很紧张,扶着一条伤腿,仍留守在客厅之间,等候他们的回音。
当高奎九看见杨公道又随仇奕森回到屋子里来的时候,心中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
仇奕森启开车门,迎杨公道下车,一面向高奎九说:“杨大哥已经认出,死者并不是杨元邦!”
高奎九大喜,说:“这样好了,陈枫的阴谋便毕露无遗了!”
“现在我们需要研究杨元邦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他和陈枫是否串通的?”
高奎九又问:“杨老先生回来了,他的长公子呢?”
“杨元埠回古晋市去查他的弟弟的燕窝行究竟亏空到什么程度了。”仇奕森回答道。
高奎九勉强起立,迎杨公道进入客厅,杨公道稍有歉意,因为他在未到警署去之前,曾对高奎九有不礼貌的地方。
现在,他们应该是站到一条阵线上去,共同抵抗外侮。
杨公道要求高奎九将陈枫和杨元邦敲诈勒索的始末重新叙述一遍。
高奎九说:“这是非常意外的事情,好像是‘节外生枝’,我们正穷于应付‘胜利友’的残党的敲诈勒索,突如其来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在午夜间摸索进屋子,假如不是仇奕森发现其中有一人是令公子的话,他俩的其中一人非死即伤!”他又重新将经过的情形说了一遍。
仇奕森说:“在此事发生之后,陈枫曾多次打电话来勒索!”
“他们要求的数字是多少?”杨公道问。
“十万叻币!”
杨公道皱着眉宇,说:“这并非是个怎样大的数字,杨元邦参加和陈枫一起勒索不是太笨了?就算两个人对分也只有五万元!”
“可是对小孩子而言,却是个大数字啦!”仇奕森说。
杨公道突然改变了话题,说:“你们自己本身遭遇的难题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高奎九说:“我伤了一条腿,仇奕森俘虏了他们一位女郎!”
杨公道叹息说:“仇老弟不是做女人的俘虏就是去俘虏女人,习性难改的!”
仇奕森连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