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说:“不!这一次是在战场上俘虏的,实在是因为高管家受了伤,为免落在对方的手中,为自己的脱身计而为的!”
由于仇奕森声辩时的样子非常的尴尬,惹得张天娜抿嘴噗嗤一笑。
“事实是如此的!”仇奕森再说。
“你在我面前再多辩也没有用的!”杨公道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就是如此的!”
仇奕森想解释,但找不出合适的字眼,居然也急得面红耳赤,张天娜觉得非常有趣,忍不住笑出了声。
仇奕森瞪了张天娜一眼,张天娜始才缄默下去。
仇奕森燃着了烟,双眉深锁,好像有了他的新计划,忽而他向杨公道说:“我有一种新的想法,就是施家和张家之间的恩怨,希望杨大哥能出面给他们排解一番!”
杨公道急忙双手乱摇,说:“不!我自从收山之后,不问江湖上的琐事久矣!我能怎样替你们排解呢?”
仇奕森即自身上摸出施素素的人名册子,翻开,指着上面说:“这上面有很多个地址都是砂劳越的华侨,也许杨大哥会认识!”
“认识又怎样呢?”
“在石隆门有一条叫做依莉莎白道的,有一幢红墙红瓦的精致小洋房,曾经把这间屋子借给施志骅他们用,我因此想到屋子主人和施志骅他们必有深厚的交情,要不然,怎会将屋子借给他们干此勾当?”
杨公道摇首说:“我不知道有这么的一幢别墅,但是它的主人该不难查出。”
仇奕森便将那人名册子递了过去,凡上面写着有砂劳越地名的都一律指给杨公道看。
高奎九在旁插嘴说:“这件事情若能排解的话,我们不知道该如何感激呢!”
杨公道看过那几行人名之后,复又摇了摇首,说:“我一个也不认识!”
仇奕森说:“有名有姓有地址,凭杨大哥在砂劳越数十年的关系,总该有办法可以将他们寻出来,搭上关系的!”
杨公道甚表困惑,说:“我没什么把握!”
忽然,他们像听得电话的铃声,高奎九甚感紧张,忙招阿龙背他上楼去听电话。
张天娜说:“我代替你上去听吧!”
杨公道似感不解,说:“屋子这么大,为什么将电话装置在楼上?”
仇奕森说:“在通常的时候,高管家很少下楼,电话是光只供他一个人用的!”
“其他的人要用电话时,就得上楼吗?”
仇奕森说:“其他的人不用电话!”
杨公道便笑了起来,说:“你们这家人,真有点古怪!”
不久,张天娜已慌慌张张的出现在楼梯口间,说:“打电话来的,是一个姓陈的,可能就是陈枫,话说得十分难听……”
杨公道一听陈枫二字,就无名火起三丈,即说:“让我去和他说话!”
仇奕森忙劝阻说:“不行,若他知道杨大哥和我们合在一起,说不定就会另外出什么乱子!”
“假如说,陈枫一定要这样做时,我们合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不是动火气的时候!”
高奎九已让阿龙背他上楼去,他要听陈枫说出他的企图。
阿龙背着高管家上了楼梯,进入他的那间幽暗的房间,电话机的听筒置在他那张书桌之上。
仇奕森、杨公道、张天娜都跟随着进入房内,他们很关心这件敲诈案的进展。
当高奎九正要拾起听筒之际,仇奕森突然一把将他的手按住,堵住了听筒,正色说:
“假如陈枫的目的仍是勒索的话,不妨答应他,问他交款的方法!”
高奎九点了点头,仇奕森才松下了手,高奎九附耳话筒上,说:“我是高奎九,有话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