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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华哥在勐腊住了三天。不知什么原因,后母带来的弟弟小强,不像前段时间那样的躲着我,而是主动的要跟爱华哥我们一块去玩儿了。

    在爱华哥我们要走的前一天,父亲带我们去赶了次街。

    勐腊的街天没有澜沧那么多的少数民族。这里,我知道的,好像就是傣族最多了,到处都能听到“叮叮咚咚”,软绵绵的傣语,好像也没有澜沧热闹。

    另外,在勐腊这段时间,我发现,这儿的娃娃没有我们澜沧的闹。去上学的娃娃,连“太阳当空照,小鸟枝头叫”的上学歌都不会唱,只会轻声细语的讲着小话往前走。我想,这和家长们是不是有点儿关系?

    那天,有两个傣族女子来找在小学当班主任的周阿姨。那时周阿姨正打小强的屁股,因为小强太闹,把油瓶碰地上摔碎了。

    “你们汉族会打娃娃,我们不打。我们只会说;‘你再调皮,就不领你克(去)小勐养”——其中一个傣族女子心痛的拉过小强,边哄,边嗲咪咪的对周阿姨说道(那时,我不知小勐养是个什么所在,听了那傣族女子那嗲咪的话,我就觉得那是天堂,都有点向往了)。

    父亲买了些麂子干巴什么的,要给爱华哥带回澜沧。在澜沧,虽然偶尔也能逮到麂子c马鹿,但不像勐腊,隔三岔五就能吃到麂子肉或马鹿肉什么的。对父亲买的野味,爱华哥好像并不十分的在意,他只是看到我父亲买那些野味时,问上句“补不补血”的话。

    后来,当我们走到街边的一个拐角处时,他站住了。我看到有个人蹲那儿,在那人的面前是一堆草药,在那些草药旁,有一个里面装满了像血一样的红se液体,泡了一些小木屑的玻璃瓶。

    “这是哪样?”爱华哥过去,指着那瓶液体问道。

    “鸡血藤泡的酒。”那人说着,还指了下身旁,比大瓷碗还粗,有点扁,外皮黑褐se,长二十多公分的一截老树藤。

    “治病的么?”爱华哥蹲下去,把那老树藤抱起看了看,然后问道。

    “治。腰腿痛c风湿关节什么的。”

    “贫血,治不治?”

    “治。”

    那人看爱华哥问的那么仔细,便问爱华哥谁贫血。

    爱华哥说“我妈”,并问那截鸡血藤要多少钱。

    “两块。”

    爱华哥倒吸了口凉气站了起来——那时,即便过年,大人们也只会给我们两毛钱,给五毛的是多的了。

    我以为站起身的爱华哥要走了,可爱华哥又蹲了下去,把那鸡血藤又抱起来看了又看,然后对那人说让他别卖给别人,他回家拿钱去,并叫我守着那鸡血藤,等他回来。

    这时,已走我们前面的我父亲和naai折了回来,看到要返回家的爱华哥便问了。

    “这是你家的小娃娃?懂事。谁贫血?”

    我指了爱华哥说是我姑妈。

    那人听懂了——当我父亲拿了两块钱递过去时,他收了一块五,说大家都不容易,他也就是出了点力气。并说,这个娃娃的妈,将来会享他的福的。

    第二天早上,naaic父亲送我和爱华哥去车站。

    原先,父亲是要留爱华哥多住几天的,可爱华哥不干,说要管爱民。另外,来时他坐的思茅总站的那辆车的老刘师傅和他约的,明天在景洪坐他的车回澜沧。

    快开车时,周阿姨抱着小弟弟,牵着小强来了,并拿了三十块钱给爱华哥。

    爱华哥不要,她硬塞到了爱华哥的手里,说是我父亲和她昨晚就商量好了的,只是今早忙忘了。

    车子起步时,一直在车窗外拉着我和爱华哥的手的naai哭了,把我们都引得凄凄切切起来。

    走了一天,车才到了景洪。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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