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充满了整个屋子。在日后的岁月中,在环游世界时,我从伟大的天主教建筑,比如巴黎圣母院,以及古代东方的一些庙宇里,也能感到对上帝的敬畏之情。在参观梵蒂冈和耶路撒冷时,我就被上帝的精神深深打动了。在这两个地方,我很明显地感到,多年前,人们便被这种超越地球的力量所感召,才建造出如此宏伟的纪念碑。
第47节:罗伯特:找到天堂(2)
然而,在妈妈的教会里我不但没找到上帝,还常常被错的教条所引导,想要捐出更多钱。这些教会没有把我们引向上帝的精神,反而将我们引向对上帝的畏惧。如果说战争教会了我有关害怕的一点,那就是:对死亡的害怕让生命成了空洞的旅行。那些害怕死亡者还没有找到他们可以为之牺牲的事情,所以他们害怕死亡。
我怎么能把这种“对上帝的畏惧”和盲目的信仰结合在一起,并相信有很多方法可以用来为这个世界作贡献呢?
妈妈的很多朋友都是很好的人,只要她们不在教堂,不谈论上帝、地狱、报应。只要她们像妈妈那样做,她们就很好。她们友好,富有爱心,常常给我好东西吃。但是一旦提到耶稣,她们就变了。每当这些女士开始谈论耶稣时,我就想办法离开屋子。
在《周六夜现场》节目里,喜剧演员达纳?卡威扮演教会女士的角色。每次看他表演,我都笑死了。卡威看起来、做起来、听起来都特别像我妈妈的一个朋友,他的表演就是我在教会里找不到上帝的原因。
妈妈常和一群教会女士待在一起。
教会女士们做的有些事情让我很困惑。比如,她们总是劝我相信关于耶稣的故事。当我长大了,明白关于鸟、蜜蜂和婴儿是如何出生的事情后,我对处女生出了耶稣感到疑惑,而教会女士会谴责我的这种怀疑。
显然,教会中讲的其他一些故事我也很怀疑,比如在水上行走、死人复活等。不过,与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相比,我因提问而受到谴责这一点让我更困惑。
关于教会,我和爸爸有个协议:我同意在13岁之前定期去教堂。他希望我接受一些宗教教育,但是他不要求我去某个特定的教堂。我有选择去不同教堂、了解不同教派的自由。年轻时,我去了解过新教、路德教、天主教、卫理公会教、佛教、五旬节。我其实还想去犹太会堂或者穆斯林清真寺,但是在20世纪60年代,我们小镇上没有这些教派,至少我所知道的是没有。
从不同的教派和宗教里,我发现了对生命有意义的一些信息。我对佛教有一些困惑,因为祈祷者几乎全用日语,我又不懂日语。在天主教里面,我又不懂拉丁语。我最喜欢的教派是五旬节教派,因为他们举行的仪式很生动,拍手唱歌,带着音调说话。就是在这个教派里,我感觉到上帝在屋子里走动,听了很多有关《圣经》和耶稣的故事,明白了宗教在人生中的重要xìng。
但是一到13岁时,我就告诉爸爸,我已经接受了够多的宗教教育,我周日要去冲浪。
我和妈妈的朋友之间的问题就是:当我拒绝坚定信仰时,她们就变了。只要我拒绝相信那些故事,她们立即变成教会女士了。她们原本是甜美的、和善的母亲,但是我一旦对《圣经》的故事提出疑问,她们就会变成摇手指的教会女士,坚持要我绝对地相信《圣经》。
第48节:罗伯特:找到天堂(3)
现在,我并不反对坚定的信仰者。在生活中,人人都有各自的坚定信念。比如我参加海军后,我就必须充分信任海军。如果我成为共和党人,我就必须充分信任共和党。如果我想被环保主义者接受,我就必须充分相信环保主义者。所以,信仰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只是想自己作选择,不想被人强迫。
在17岁时,我有一次和教会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