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位在喜马拉雅山区流浪的藏学大师一起研究讨论时吸引了我,我很想了解他们讨论的一切,但那时在美国却很难了解到。
我离开圆顶屋后,就搬到帕哈拉林区的一座庙里去住了。帕哈拉也是位于夏威夷比格岛上的一个小镇,距希洛镇50英里。我爸妈二战后第一次见面就在那里,那时爸爸是教师督导,妈妈是个护士。我记得爸爸妈妈在我还是小女孩时就带我去过庙里,当时我很害怕,因为那里很大,据说还闹鬼。
几年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正是儿时去过的那座庙,会闹鬼的庙。我刚搬进去,朋友有事就暂时离开了,我在恐怖的、孤独的森林寺庙里独自住了大概两周。那里没有电,只有昏暗的煤油灯,很难照亮黑暗。
情况越来越糟。
由于喝了不干净的水,我们生病了,我们一直在想尽办法摆脱这种困境。当时正是70年代中期能源危机的时候,汽油定量供应。而从寺庙到镇上要走过5英里的甘蔗地,所以离开寺庙对我们来说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要尽量减少庙里卡车的汽油消耗,尽量不开车。
其他人都回来后,我们又恢复了往常的日子,情况也好转了一些。在汽油短缺偶尔能加上油的日子,我们凌晨4点就得出发,排大半天的队等待加油。正是在这段环境和经济双重危机的日子里,让我坚定了想要过简单生活的信念,与自然和谐相处。
我们会定期修检寺庙,为寺庙上漆。我一天上两次课。庙里的人不多,我认为那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时光。在听禅课时,我似乎找到了寻觅已久的答案。佛教是一种很理xìng的宗教,讲因果报应,自觉、觉他、轮回,这些都很适合我。在这片远离都市的偏远山谷里,我感觉自己毫无挂碍,聚精会神,能够过上不受大都市牵绊的简单生活。
艾丽卡那时4岁,不需要参加听禅。庙里还住着一对夫妻,他们有两个孩子,所以艾丽卡整天有伴玩,我们也会在一起读很多书。我们与地球和谐相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由于从小接触日本文化,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佛教了,佛教生活对我来说也很熟悉,而且我哥哥罗伯特碰巧就和佛祖同一天生日。
小时候参加一个日本佛教仪式时,我问爸爸大师们在说什么。爸爸说他们说的不是日语,所以他也不懂。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说的是梵语,这在大乘佛教的传统里很常见。几年后,在我居住的这个山谷里,经文被翻译成英文,因此变得很易懂。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啊!
第43节:埃米:剑伤(8)
我正在探索我的精神家园、我的家和我的道路。
1974年,在山谷寺庙里住了1年后,我们听说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西藏佛教的首领有史以来第一次到美国访问。很多人都跑到旧金山去看他,我和艾丽卡也在其中。在夏威夷与世隔绝的山谷里和朋友们住了这么久之后,再跟成千上万的人一起参加“黑冠仪式”(Black Crown Ceremony)让我觉得很不自在。仪式很华丽、漂亮,有点超凡脱俗。
我们跟着法王,坐着车一路往北,直到加拿大的温哥华,一路举办聚会。我第一次受戒就是在那儿,还发誓不杀生、不偷盗、不妄语、不邪yín、不饮酒。
我很认真地对待这些誓言,并且发自内心地遵守。受戒的人很多,我们分组进行,一次一组,每组大概75人。我受戒的时候委托朋友帮我照看艾丽卡。当我出来时,却找不到她了。
我急死了。不过,当下组受戒结束后,小艾丽卡走出来了,她刚刚和那组人一起受戒完!我们在同一天受戒了。
在加拿大,我和艾丽卡离开了我们组的朋友,我计划去科罗拉多的博尔德,去和我在旧金山认识的秋扬创巴仁波切一道研习。他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