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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冲突。当时是一个周日,她儿子那天没去教堂,而是和我去冲浪了。那时是冬天,冲浪很爽。不过我一回到家,教会女士就打电话来叫我等着她。她很生气,在电话中都差点气bào了。不到10分钟,她就到了我家,朝我摇手,像疯了一样叫我以后不要把他儿子带坏了。

    “你是没机会进天堂了,可你不要毁了我儿子的机会。他周日要去做礼拜,你听好啦!”

    “我没叫他,是他叫的我。”我回答。

    “我不管,我希望他周日和上帝在一起。”她咆哮着。

    “我们是和上帝在一起啊。”我平静地回答。

    现在,我和这位教会女士的关系还算融洽。我时不时地和她儿子碰面。现在她是一个很和蔼的祖母和曾祖母。我们关系不错。我们只是不讨论上帝。她在教堂见上帝,我在任何地方海浪上、丛林中、教堂里、全国各地,甚至纽约,都能感受到上帝。

    在我看来,“酷爱”(Kool-Aid)是种教条、规定、仪式、信仰,是某个群体的心理结构,是宗教、学校、部队和各种组织的象征,是将群内的人黏合在一起的心理胶水,是将群外的人隔绝出去的绝缘体。

    比如说,很多素食主义者认为吃动物蛋白对他们的健康有害,甚至是一种罪恶,而喜欢吃牛排的人觉得一块厚厚的、多汁的牛排是上帝的礼物。很多宗教人士认为喝酒是罪恶,但是在《圣经》里提到过把水变成酒。我喜欢在吃牛排和青菜时配着好酒。对我来说,他们都是上帝的礼物,是人间天堂的一部分。至少食物和酒是我的教条,我的“酷爱”。我的心脏医生认为我应该减少红ròu和酒的摄入,但是他也在喝另一种“酷爱”。

    另外一种我不愿接受的“酷爱”是人死后要去天堂的想法。教会女士常常威胁我说,我如果不去教堂我就进不了天堂。有一天,我经过起居室时,她正在和我妈妈谈去天堂,坐在上帝旁边。

    我打断她们并问道:“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去坐在上帝旁边呢?”

    她过了一会才恢复镇定:“因为在我死后,我会去天堂,而很多人不会。我去了天堂后,我就和耶稣和上帝一起回来。”

    “那人间的天堂呢?你为什么一定要死后再去天堂?伊甸园不就在地球上吗?”我问道。

    第49节:罗伯特:找到天堂(4)

    妈妈站起来叫我去做作业。把我从起居室里推出去,她说:“等你爸爸回来,我们得好好谈谈。”

    1974年,我光荣地从海军退伍了。我需要找到自己的答案旧问题的新答案。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我在传统的学校、教会、公司,甚至部队里都没找到我寻求的答案。1974年,我相信我们的很多学校、教会、公司、政治组织、银行和军队都不自觉地成为正在控制整个世界的军工业背后隐形的实力强大的跨国集团的一部分。我对自己学到的和听到的都很怀疑。

    我觉醒了。

    去打仗的一点好处就是,我开始接触到人xìng的力量。很多次,我以为朋友快要死了,可是奇迹般地,他们又活过来了。我的两个战友发誓他们看见子弹穿过一个士兵的身体,可是却没有伤到他。他们相信,他们的朋友已经超越了害怕,所以子弹直接穿过了。我从没见过奇迹,但是我对他们的话深信不疑。

    我常常想为什么自己活下来了,那两个来自夏威夷,同样也是海军飞行员的同学却死了。我有3次死里逃生,他们只一次就死掉了。在我死里逃生后,我对生的意愿想了很多。我想知道人类意愿在我们的生活里到底起多大作用。

    在越南,我见证了一个第三世界国家打败了地球上最富有最强大的美国。经过多次战役后,我能很明显地看出哪一方的生存意志和胜利意志更强。有一天,我的飞机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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