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渣。他微微有些皱眉:“呃。。。我倒是不太饿,恩我很饱。”
“拿着吧,总会有饿的时候。就算你不饿也许别人饿了呢?”高雪轮微笑着硬塞了塞。
饿了也不会吃这种已经变质过期的玩意。。。他眼中带着一丝嫌弃接过了那片面包。
“有什么不懂的,有什么想问的就来找我哦,我在第四节车厢随时欢迎光临。”高雪轮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转过身:“香蓟,咱们回去吧。”
“是。”藿香蓟有些不安的跟在她身后转过了身,柏饶有趣味的倚在了门旁望着他,而他正望着高雪轮藿香蓟消失在车厢另一端捏着手中的面包不知所措。
“简直像摸狗一样。”那一直在做木匠活的女人没抬头但声音很大的说。
“怎么能这样说呢?能被高雪轮会长抚摸难道不是一种荣幸吗?”一个一直没吭声的干瘦女人从前排座位上探出了头,两只昏黄的眼睛紧盯着他手中那片不像样的面包。
“啊哈哈。。。”他尴尬的笑了笑望着那个干瘦女人眼睛中雀跃的yù望举了举手中的面包:“你。。。要这个?”
那干瘦女人的口音中附带了一丝狂喜:“你会给我吗!?”
“啊哈哈,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你了。”他陪着笑将那面包递了过去。
“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她眼中的yù望与嘴角一起裂开嘴笑了,她接过了那面包就迅速的缩回座位下,几秒后又探出了头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嘴角的面包渣:“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挠了挠头:“大概吧。。。”
“我是紫竹桃。”那干瘦女人咧嘴笑着:“以后有什么不要的随时可以送给我!”
“好的好的。”他模仿着那笑容。
“走了。”柏突然从门框上站了起来,不耐烦的踢了踢蜷缩在列车角落里的大岩洞。
“完了完了。。。”大岩洞惊恐地探出头望着那张黑曼的脸。
“怕什么怕,有什么好怕的。”柏一把扯住了大岩洞的衣领将他拖开一把关上了这节车厢的门,随着门嘭的一声关上大岩洞活过来一般狂奔出半节车厢然后喘着气望着柏:“完了!不怕!?为什么不怕!?黑曼他,他怎么复活了!?”
“你是猪吗。”柏淡然的回答:“那个人不是黑曼,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大岩洞的声音和他的一身肥ròu一样乱颤着:“他万一是在装傻寻找机会复仇!”
“高雪轮那个老狐狸为什么会给他食物呢?”柏轻蔑地望着大岩洞。
大岩洞呆滞的与他对视着:“因为怕他饿。”
“真是抱歉,我不该问你是不是猪,”柏轻轻推开下一节车厢的门:“你就是一头猪。”
“为什么骂我。。。我才不是猪。。。”大岩洞不满的嘟囔着摇晃着跟了上去。
☆、醉汉
柏拖着大岩洞走了出去,随着关闭的车厢门他开始不安的朝这节车厢四下张望。
坐在自己身边的茶蘼,前排座位露出干枯头顶的紫竹桃,在车厢正中摆着大字的醉汉,在车尾角落里做着木匠活的女xìng,这节车厢中算自己一共有五个人。
车身的震颤渐渐弱了,整列车似乎从大地中驶出来一般,他听着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望着窗外陌生的风景愈来愈不安:“那个。。。别和我开玩笑了,下一站到底是哪?我想回家。”
“家?这就是你的家。”茶蘼微笑着望着他的脸:“想想吧,你是谁?你从哪来?你要去哪?你家在什么地方?家乡的名字?亲人的名字?”
“我。。。”他愣了愣开始着手思考这些问题。
“我们是谁?这是哪?我们从哪来?我们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