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再三,秋如勉强接受了张伯张妈的意见。
这一天,雪歌没有去开心小屋,只让小玲跟开心说了一声。
“你要去哪里?”。拓拔残大手一伸,拉着雪歌的纤手。
“隔壁,我要跟爸妈谈谈,小安理现在吃得饱饱,不会吵闹,你们在这里看看电视节目,我马上就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直觉的拒绝,不过,雪歌在看到拓拔残的脸色yīn了下来,又是发火的前兆,她缓下了神,低下了声。
“爸妈看到你他们会不自在的,我只是找他们聊聊,你一个大男人跟去做什么。”他实在是很闲,非常闲,她都开始担心是不是日月集团已轻撑不起来,所以他才会自暴自弃的老是来到花其镇自甘堕落。
等会谈完之后,她得打个电话问问笑礼和子南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简单快成了牛皮糖,沾着就扯不下来。
“那女人还在。”他冷冷的提醒。
那女人——
秋如走也。
雪歌翻起白眼,这男人也实在是有够简洁,不管是叫谁都是那女人,女人在他的印象之中没有名宇,全部统称——那女人。
“她在也没有关系,我又不是找她,放心吧。”
这一次,不待他有任何的反应,她便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过后,才再度回了屋。
静静的进屋,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秀眉轻蹙,她沉溺在自己的思锗之中,压根就没有注意拓拔残怪异的表情。
张伯张妈会同意秋如住下不是没有原因的,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他们的独子,张举韶。
当年,秋如背弃举韶离开花其镇,勾搭上了别的男人,举韶一言不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但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不开心,非常的不开心。
后来——
他一边经营家里的花田一边还学着什么,张伯张妈不大清楚自家儿子到底学了什么东西,不过,后来,他就去部队当兵了。
一年来,就写过一封报平安的信回来,一字都没有提到秋如。
举韶和秋如也算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在一起是理所当然,以前,举韶就很照顾秋如,一直都是。直到秋如的背弃。
他的心伤,让张伯张妈记在心里。
他们认为,举韶心里还是有秋如的,所以,才一直没有跟秋如正式的解除婚约。
是的——
重点就在这里,张举韶没有表态,却让家里人认为,他的心里还有秋如,也是——他一言不发,人家又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或者,以为他被伤得太深,所以,他才藏得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张伯和张妈同意让秋如住下,等举韶退伍回来,是为了,能让举韶自己做选择。
才如此的容忍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怕他们的心中再不愿,也极力忍着。
思及此,雪歌决定,每天写封信寄给未曾谋面的义兄,询问一个他的意见,再做打量。自从听到秋如二字,张伯张妈的脸上,表情就不曾舒展过。
人已老,图得不过是开心二字。
为了子女,再度让自己陷入忧愁之中,那是小辈的不孝。
从他们的言语当中,雪歌并不认为张举韶是个不孝的男人。
是的,男人——
因为,张举韶还比她大上二岁。
陷入思绪,沉溺思索,蓦然,突来的异物,袭上她微皱的眉头,雪歌猝然抬头,眼,对上了拓拔残的黑眸。
“你——”
拓拔残不发一言的收回手,尔后,将怀里的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