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举得高高,“他在看着你。”
他,用她先前的话语,来“回报”她。
当然,她并不认为二个月不到的小安理,会有样学样,她只是希望他能收敛脾气,现在,倒是轮到她了呢。
耸耸肩,放下脑中思绪,眯了眼儿,凝着儿子白净的小脸,纤手伸出,握着儿子小小的手,真的好小。
“是啊,妈咪可不能让刁安理学坏呢。”
“问清楚了吗?”似随意,拓拔残问道。
“嗯——决定在举韶手上,我会想办法联系他,问问他的意见。”
沉默。
拓拔残瞪她。
“你又怎么了?”翻翻白眼,这男人的xìng子可比女人还会变。
“你真的已经把自己当成张家的一份子了吗?”这个认知,让他极度不爽。
“呃——”微微一怔,雪歌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张伯和张妈对我很好,就像亲生女儿一般,人嘛,总得学会付出,他们付出多少,我便该回报多少不是吗?”耸耸肩,从拓拔残的怀里抱回刁安理,轻轻的在刁安理的嫩脸上烙下一个吻。
啊——
孩子的肌肤真的好滑,好嫩哦!
第 七 十 章
第三天,拓拔残还是一点回去的打算都没有,雪歌拔了一通电话到日月集团,才知道,拓拔残将自己的事情全都推到子南和笑礼头上去了。
“雪歌,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大哥他一早就打定主意,以后要经常去烦你了,现在我和子南忙死累活地看着日月集团,你要是有办法,就把他叫回来,他才是日月集团的老大哎。”佟笑礼没了声音,反倒是快哭出来了。
到底有没有搞错嘛,那位大哥,到底知不知道日月集团是登记在谁的名下。
“他看起来,似乎一点回去的迹像都没有。”雪歌也很无奈。
可是——
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拓拔残生得比她高,比她壮,就是硬赶,也赶不走,再加上他那个绝对能称之为坏的脾气,相信聪明人,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他似乎对这样的生活上了瘾一般,今天早外,他尽然六点半就起床了,害她一出门,还真是怔然半点,合不上嘴。
老天——
他们除了打架的时候,大概也没有什么健身的概念,虽说现在日月集团内部还成立了健身房,他,起那么早就是为了抱着小安理,跟在她身后,走上那么一段路。
她是散步,吸收新鲜空气。
他呢?在干什么?
有时,雪歌聪明的脑袋瓜,难免会小小的当机一下,因为实在无法理解,拓拔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出现。
昨天,他仍然睡在她的卧室里。
她已经屈居育婴室两夜了,他在镇上那栋花了钱租来的大房子,却宁愿空在那里,跑来这儿,抢她的床。
真是没天理的很。
他该回去了。
“笑礼,公司有没有什么事,非得他回去处理不可的。”
“嗯?我想想看。”
那一头,佟笑礼确实想了不少的时间,最后,回答却是否定的,“本来有很多事都非他处理不可的,不过——他的一句,养的全是一群废物,你说吧,还有谁会把自己送上去当个废物,所以啊,能处理的都自己处理了,不能处理的也jiāo给我和子南,而我的子南,更不愿意当个废物。”一言尽了,所以,拓拔残才能有现在的好日子可以过,日月集团一帮尽心尽力的下属,他倒好,怡然自得,舒适的很,在这里抱着儿子清晨散步。
天底下有比他更闲的老板吗?
答案相信不会有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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