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天知道他的力气已经大到足以单身提起她。
“昨天的衣服还没有干,进去擦擦灰尘吧。”
“就这样——”,一点灰尘,他才不放在眼里呢,长手一伸,就要接过她怀里的儿子,雪歌皱眉,摇了摇头,“你身上很脏——”。
赫——
消散的怒火再度聚齐。
他的身上很脏,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到底是谁让他变得这么脏的,还站在这里不嫌腰疼的说着风凉话。
这女人果真欠揍的很。
“别恼——”,看着他的俊脸,暴风雨又要来临,雪歌无奈的摇头,三十多岁的男人,怎么就没有办法好好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呢,“跟我进来。”话落,她先一步,朝着屋里走去。身后的拓拔残再不愿,也只有跟在她的身后。
进了屋,雪歌将刁安理安放好,小家伙乖巧的睁着眼儿,小脸上笑眯眯的神情,让人一看到他也想笑呢。
将拓拔残拉进洗手间,雪歌让他先洗过手之后,再用毛巾沾湿之后,擦拭他身上的灰尘。
两人的身躯因此靠的极近。
近到,拓拔残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淡淡的,像某一种他也说不上名的花香,她的身上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跟她的xìng格一样,能干净利落,就绝对不拖的女人。
她的骨架很纤细,身高刚刚好,生下孩子之后,更瘦了些,不过——有些地方倒是一点也没有瘦,反而更丰满了,他的视线,很有自主意识的停留在“某个地方”上。久久未曾移动。
纤细的小手,握着雪白的毛巾,力道不大,轻轻擦拭他身上的灰尘,其实灰尘沾到的地方不多,就是扛花肥的时候,肩上沾到了些。
拓拔残很高,高到雪歌必须垫起脚尖,才能擦拭到他的肩。
一双大手,蓦然环上她纤细的腰际,雪歌鄂然的抬眸,清澈的眼儿中,闪着讶异。
“你不累,我都累了——”,恶声恶气的低吼,双眼用力的瞪着她的脚,他的手,托着她的腰,承受了大部份的力道,让雪歌能更轻松的擦拭他身上的灰尘。
很快——
雪歌脚踏实地了,他可以自己擦,不过,刚刚他的态度已经言明,他懒得去擦这一点点灰尘。
转身,将毛巾清洗,拧干,再度回身,才发现,他的手,一直扣着她的腰际,不曾放开。
“呃——我现在一点都不辛苦。”雪歌垂下眼儿,指指他的大手,刚刚是帮她,现在该不是了吧。
拓拔残慢吞吞的收回头,冷声冷气的说上一句,“过河拆桥的女人”。
呃——
雪歌该怒的,不过,她反而笑了,真是稚气的说法,这句话是怎么来的她都不明白呢,她如何的过河拆桥了。
“今天回去吗?”。她率先步出洗手间,拓拔残紧跟在她的身后。
“不回。”
又是冷冷的两个字。
“那什么时候回去?”下意识,她接着问道。
身后的男人,有着半刻的沉默,雪歌狐凝的回头,蓦然对上他,怒火染红的黑眸,他的双手紧握,咬牙切齿的样子,好似她刚刚做了多么过份的事。
她不解的眨眨眼。
“你怎么了?”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离得远远,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他低吼。
雪歌很想点头,是啊,离婚之后,她一直都是这么希望的呀。
不过——
既然已经被他找到,之前的奢望,也就是奢望了,之后,她可不曾再这样想过。
“你的来去,哪有人能拦得住,别老是让自己处在气怒之中,对身体不好,我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