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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经历编成了一个成语,即“乌库扎·库卡·恩克塞莱”(Ukuza kuka Nxele),意思是“希望渺茫”。第一个被流放到罗本岛的黑人英雄不是马卡纳,而是奥特舒梅奥,白人历史学家称他为“斯特兰特卢珀人哈里”(Harry the Strandloper)。1658年底,在科伊科伊人和荷兰人之间bào发了一场战争,奥特舒梅奥就是在这次战争中被(荷兰殖民地管理人、开普敦发现者,于1652年登上好望角的)[杨·]范·里贝克([Jan] Van Riebeeck)流放到罗本岛上。其实应该说,奥特舒梅奥是迄今为止第一个从罗本岛成功逃脱的囚犯。尝试多次越狱之后,他最终划着一条破旧的小船成功逃离,虽然这条船称得上千疮百孔,根本不适合航海。在他之后的不同时期,有很多爱国人士和自由战士被囚禁在罗本岛上。众多英雄,如在1834年的第五次科萨战争中担任总指挥的[酋长]马乔马[81]、1873年经特殊法庭审判判定犯有叛国罪的赫鲁比族(Hlubi)酋长朗加利巴勒(Langalibalele)和自爪哇岛流放到罗本岛上的政治犯阿卜杜勒·拉赫曼·曼图拉酋长等,都成为了这个岛的历史的一部分[82]。葡萄牙殖民主义者把无数非洲爱国者关押在费尔南多波岛(Island of Fernando Po),这个岛从此在葡萄牙历史上也变得极其特殊;英国政府把印度爱国者关押在安达曼群岛上;法国人则把本·贝拉流放到[艾克斯]岛([Aix] Island)上[83]。而南非的统治者们则选择了罗本岛作为政治犯流放地,罗本岛从此也就留在了人们的记忆中。它曾经是麻风病人隔离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成为海军作战要塞,保卫着开普敦港口。这座岛从远处看只是露出海面的一小块石灰岩,成年累月经受冰冷的本吉拉海流的冲刷。岛上荒凉yīn冷,寒风凛冽。它的历史就是南非人民的被奴役史,但它现在是我的新家。

    4.选自曼德拉在狱中撰写的未出版的自传手稿,描述了他被押送回比勒陀利亚的经历

    我一直都没搞清楚为什么刚从比勒陀利亚转到罗本岛,两周后就又被押送回来,但是我知道狱方向新闻界发表了一个声明,他们称我在罗本岛上时,入狱前加入PAC[泛非主义者大会]的囚犯企图谋害我,为了我的安全,才把我转回来了。他们可真是公然在说谎,因为在罗本岛上与我接触的PAC成员只有我的侄子和他的朋友,而且他的这些朋友跟我的关系也不错。后来我与PAC的很多成员见面谈过之后,就更加坚信这是政府当局在捏造事实——或许只是为了掩盖他们自己的某些事由,也或许是为了离间监狱内外的PAC和ANC[非洲人国民大会]组织。但是,这次转移与之后的瑞佛尼亚审判肯定没有关系,因为政府是在1963年7月11日出动逮捕非洲人国民大会领导人的,那个时候离我从罗本岛转移回来已经近一个月了。

    5.曼德拉与艾哈迈德·卡特拉达谈论监狱看守

    卡特拉达:你说“全部看守无一例外,都是白人,他们讲的话是南非荷兰语”,其实不太确切。

    曼德拉:对,是不太确切。

    卡特拉达:还有南方人呢。

    曼德拉:是啊。

    卡特拉达:有曼氏人,也有看守会说英语。

    曼德拉:是啊,大多数都会。

    卡特拉达:大多数是南非白人,还有一位总说“bass”的[84]。

    曼德拉:[笑声]你还记得那个南方人?

    卡特拉达:是啊。

    曼德拉:挺着大肚子的那位?

    卡特拉达:是啊,南方人。

    曼德拉:他说什么了?

    卡特拉达:[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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