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āng毙了。当初,他带着她东奔西
跑,也曾把她安置在妓院中,现在轮到我们啦!”
麦特和骑马跟在旁边的柏贝克都没有异议。他们没有
理由不跟随啊!上校指示费达明带她去杜朗哥jiāo给他,可
是一路上总有很多意外会发生啊!上校不会知道的,而且
他还可以用他的钱弄到别的女人。
这女孩全身都是淤青,她的颊上还有个蓝印,是费达
明揍的。她的嘴唇流血,但仍象只负伤的动物般挣扎着
哀叫着。
两墨西哥军官赶上他们,边看边笑谑着:“嗨,朋友、
有麻烦啦?找到母老虎啦?”
“你该学我们对付那些反抗的华瑞兹女人的手段。”另
外一个露出一排白牙笑着说。
“我马上就好了。”费达明咬着牙说。他又揍了她一
拳,在她白嫩的胸上留下一排指印。
“何必浪费时间?我们四个按着,让另一个人动手,
不是很好?”最先发言的墨西哥人坚持着,他充血的小眼紧
盯着女人扭动的身体。老天,即使他会因此受罚也值得。
“呸,狗屎,”贝克舔着唇咕哝着说,“有何不可。老
兄,让她尝尝我们的滋味吧!”
古麦特猛地拉住马:“我也受不了了,我们上吧!”珍妮
只记得这句话。其后的事,她终其一生都想忘记、摆脱
掉,以免再受其侵扰。
“他们把灯系在马车旁,把她抛在车旁的空地上。她尖
叫不己,就有个人塞了一条肮脏恶臭的头巾在她嘴中,最
伤她的是他们把她的手脚分开按住的方式,和轮jiān她的卑
鄙念头,她身体的伤痛虽然可以治愈,但她灵魂受到侮辱
却永远无法磨灭。
轮到最后一人咐;她已觉得眼前发黑,当古麦特强壮
的手臂把她抱至货车床上的布袋时,她根本毫无知觉。等
到费达明驾车时,他就躺在她的身旁。珍妮在麦特的臂弯
中醒来,觉得全身剧痛;哀哀地呻吟着。
其后的几个礼拜,他们就跟着麦哲亚将军统率的墨西
哥皇军四处奔波。在这些日子中,麦特以他粗线条的方式
较为仁慈地对待她。而珍妮发现自己也成了可怜的“随军
女人”之一,跟着士兵们奔波,替他们煮饭、扎营和拔
营,还要满足他们的需求。其他的女人看到她的命运比她
们还糟时,都冷眼相侍。因为她需要服侍三个男人,其中
一个还是人人厌恶的“北美恶棍”一一费达明,他是个异常
凶残、冷酷的人,不仅嗜杀,更爱折磨人。他们抓到的犯
人都是由他负责拷问,女人在他手中更是受尽欺凌和折
磨,珍妮知道这点,每当他对她弯个手指时。她就全身颤
抖忙着照他的吩咐去行事,因为如果她违抗,继之而来的
“惩罚”之苦将会延续好几天。贝克只喜欢吃和利用她的身
体发泄yù望,而费达明则更喜欢打击她的心灵意志。每当
她不能满足他,或被他挑出毛病时,他就会用皮鞭抽打
她,以其无助的挣扎为乐,直到她倒在他脚下,缩成一团
乞求饶命为止。他知道很多墨西哥的军人渴望占有她,他
们常借故骑到货车旁,说些大胆赞美的话,要她拿下破烂
的帽子或把裙子拉高;她只是木然地正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