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裙子妨碍了她的活动,使她一个踉跄跌进他怀中。
他用手捂住她的嘴,听到她哀哀地啜泣着。他想,她
的声音好象一种动物。
“不要动,我不是来跟你磨菇的,我只是要给你看个
东西。”他的手捏挤着她的胸脯,直到她无力地倚着他,痛
苦地呻吟为止,“够了没?可以安静了吧?”
她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后。他轻蔑地用力一推,
她整个人就匍匐在地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脸上,她痛苦、
羞辱地啜泣着。他打开落地窗走回来,见她想闪躲就狠狠
地甩她两巴掌。
“放明白点,我是在办公事!如果你再找麻烦,就再
尝尝我的巴掌!他薄薄的嘴唇露出恶意的笑容,抓着她的
手腕反扭在她背后,把她推向阳台。
墨西哥军队身上的金边制服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太阳
早已下山,余威则未灭,他们的来福qiāng在斜阳映照下闪耀
如新。
和他们成强烈对比的,是另一头倚墙而立的一排人。
他们形容枯搞、衣衫褴褛,满是胡须的脸上几乎没一点人
气。他们中没有人戴上黑眼罩,有些人已承受不住了,靠
在墙上强撑着。他们被铐在一起,手脚部加上镣铐。
“他们是华瑞兹党人,上校命我qiāng决他们,你快变成
寡fù了”!”
即使是现在,因疼痛而晕眩的珍妮还不太了解发生了
什么事。突然一阵鼓声响起,有个军官大声下令道:“准备
一一瞄准一一“”来福qiāng部举起来了,”开qiāng”qiāng弹齐发,象
一阵bào裂的雷声。那一排曾经呼吸、恐惧过,或许在子弹
shè入时还猛抽一下的身体都象木头人一样向前倒了下来。
珍妮奔上前尖锐地喊着:“不!他答应过的,他答应过
的!”费达明仍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手臂的疼痛和眼前恐怖
的景象,使她倒下来,象个洋娃娃一样昏过去了。
“你已经很幸运了。”费达明躺在货车的床上,对那在
他身体下痛苦而疯狂地扭动着的珍妮狞笑着,“我完事以
后。就可以把你毙了,”你要知道,你现在只不过是个囚
犯。可是,我一直想象那些墨西哥佬一样有个情fù伺候,
而且要个白种女人。宝贝,等你学会一些事以后,你可正
适合呢!”
另外两个士兵,一个驾车,一个骑马跟在旁边都和费
达明一起狂笑不已。他们看到费达明压制这个落入虎口的
女人,都幸灾乐祸地观赏着。他己把她的衣服剥光了,她
狂乱地挣扎只使他们更看清她坚实、冒着汗的躯体。
古麦特是个虎背熊腰的阿肯色大汉,猛灌劣等烈酒,
不时地转头往后窥看,以致马车常常倾斜,惹得费达明大
骂。在平常,古麦特是个坦率的人,从不会加入费达明这
种虐待xìng变态的“取乐”中,但当他喝醉的时候,反而变得
更危险。而现在,看费达明和那女人滚在一起,他就几乎
等不及了。天哪,她确实很美,虽然她并不情愿,却己为
了救她的情人而把自己的身体出卖给那个胖上校了。费达
明笑着告诉他们这个故事。“她比娟妓好不了多少。”他说,
“摩斯迪和那些同党已被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