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直到他们
悻悻离去。但费达明却想把她“借”给其中一名上尉。
“他讲好给十个比索,”他邪恶地笑着对她说,“臭婊
子,我等你拿来给我了。”
她忍不住又羞辱又恐惧地哭起来,他抓着她的头发,
凶暴地推她跪下“这还不够好吗?我记得你还是小姐时的
那头浓密的长发,可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那种人!别
忘了,你是我的,我说一个字,你就得乖乖地趴,照我
的话去做。记清楚点!”
他把她推开,她静静地躺着啜泣着,肩膀平静无助地
抖动着。
在这种悲惨的生活中,只有古麦特帮助她,使炼狱般
的煎熬变得较能忍受。他几乎有些稚气地以她为傲,如果
她有衣服可穿,是麦特替她找来的;也是麦特给她小刀、
教她如何使用。
“这些女人有的很泼辣,打了起来,会白刀子进红刀子
出的,宝贝,别但心,麦特会教你玩刀子,只要不让费达
明知道就好了。”麦特自夸他是“山中的神刀手”他教给她
所有的技巧。他也很喜欢和她较量,教她各种招式,当她
的脚被裙子绊住,跌到地上时,他也会bào笑不已。在这种
时候,她只需拉起裙裾朝他刺上就成。其他的女人看到丫
也会尖笑着,半佩服半讽刺地批评。
即使是懒散的贝克也开始觉得这主意不错:”教女人
耍刀?嗯,友特,我们可以叫其他的婊子和我们的小情fù
较量较量。”他也教她在洛杉肌的码头学到的技巧。
珍妮受到一种自卫本能的驱使,学得很快,而且这种
动物xìng的狡猾本能使她避开费达明,不让他发现她在练刀
法。麦特也常提醒她,使她免于更悲惨的命运。
墨西哥皇军是一群乌合之众,在敌人的猛烈攻击下节
节败退。而灰衣衫的反游击队则象群穷凶极恶的狼,尽情
劫掠撤退的军队,利用夜晚四出打劫。他们之中大部分的
人在美国打过南北战争,而现在,至少在名义上,他们是
为麦西lún打仗。
中央谷是一片干涸的山谷,向上倾斜,连接着绵互的
高原直抵中央高地的寒冷山丘。麦哲亚的军队前后调配,
想要一举逮捕华瑞兹的将军柯华度。可是足智多谋的柯华
度总是巧妙地避免jiāo战,并利用各种方法打击皇家军队。
麦哲亚率了一支军队去解救皇上的右翼马泰莫,却发
现华瑞兹的车队己将其打败了;谣言四起,都谣传麦哲亚
本人已被俘,但在柯毕度将军的命令下,已被释放,本人
溜回了墨西哥城、留下他的军队继续挣扎。
就在华瑞兹党人开始发动最后攻势时,消息传来,说
法军又向后撤退了。济华花和沙提洛早已撤空,卡马哥陷
落,杜朗哥现在成为西北的前哨,而在圣路易斯波托西仍
飘送着法军的角号声。
可是这些对毫无纪律的皇家军队而言,影响甚小,他
们只觉得现在必须尽力反攻。路上满是逃难的人潮,阻挡
了他们前进的速度。这些人当然都是拥护麦西米lún的;有
携家带眷的富庄主,在恃卫的护送下带着宝物逃命,还有
商人和村民,因害怕华瑞兹党进城报复,也纷纷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