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而被乞丐似的政府
没收了以后,愤怒却也不得不看开凯尔转身便朝西方而
去。父亲写给老友威廉的信,使参议员将凯尔纳入他探险
和发财的行列。
通常泰然自若的凯尔,遇上珍妮时却变的害羞而结巴
了,他从来见过象珍妮这样的人一一一融合了少女优雅的魅
力和女人的智慧与圆熟。她有些卖弄风情,而他不知该如
何反应。
凯尔不知道的是在细心的掩饰下,珍妮其实是厌烦透
了,而她一烦就会比平常多话而且卖弄。男人除了牛羊牧
场、女人除了家庭小孩,难道就没有其他话题可谈吗?可
是,话又说回来,在这个半空洞的蛮荒地带,还能有什么
吗?菜已经上到第三道,她的酒也喝到第三杯,她知道这、
些女人回家后一定会批评参议员的女儿喝酒大多也太快,
不过她才不在乎呢。想到此,她迳自微微一笑,而凯尔以
为这笑容是针对他的,心跳不禁又加快了。
她父亲正与一位莱迪先生说话,他们的话题渐渐吸引
了她。“你认识一位自称姓韦的人吗?昨天我请贵地的警长
推荐一位向导,他说这个人清楚德州加州间的每一条路,
不过,为什么我没听过他的名字呢?”
蓄着大胡子的莱迪先生咳了两声:“每次有什么名qiāng手
进到城里,我们的莱迪警长就紧张得不得了,这个姓韦的
今天下午刚杀死据说是拔qiāng最快的伯德呢!听说他是一个
qiāng手,也替军队当斥候,偶尔还替人送牛群去阿比连。”
珍妮的手指忍不住紧紧握住杯缘,身于也跟着僵硬起
来,但热烈讨论中的人并没注意到她。
“据说他来自你那一州呢,参议员,”另外有人chā嘴
道,“本来叫摩斯迪。”
从来不慌不乱的苏亚竟把象牙扇于掉到地上,旁边的
男士替她捡起来后,珍妮看见苏亚原来苍白而平静的脸上
竟泛起了阵阵红晕,而且垂眼掩饰她的失态。或许她也不
喜欢听这些杀人qiāng战的事。
零碎的话杂在侍者收拾杯盘的叮当声中传来,连凯尔
都把兴趣移到雇佣向导的计划上。
“珍妮”苏亚轻柔地对她说,“天气好象凉了一些,
你人拿我们的披肩下来好吗?”
可怜的苏亚,不仅脸色灰白,似乎还有些颤抖。她以
微笑安慰地看了继母一眼,低声道歉后离桌,心里也很高
兴逃离这些男人无聊的谈话。
她个想再引起她们刚才挽着父亲的手臂下楼时在前厅
引起的骚动,便要侍者指点她走后面的楼梯,她提起长裙
快速的登上既陡且弯曲的梯于上去二楼,由线头毕露的地
毯看来应该是离她房间很远的那道仆人用梯。站在搂梯口
喘气的她,这时才发现夜间的走廊竟是那样黝暗,它荒凉
和寂静的样子几乎有些可怕。
怕什么,她暗骂自己,只要找到自己的房间,阿丽就
会帮你把苏亚的披肩找出来的。不过不安的感觉仍然徘徊
不去,她只好尽快而且尽量安静地走过似乎暗影幢幢的走
廊。每扇门看起来都一模一样,漆在门上的号码几乎看不
见,更糟的是转个弯后,那边的灯泡居然不亮。
“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