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着,因自己也不敢确定是几号房间而
生气,也囚听见自己的说话声而勇敢了一点。有扇门下露
出一线灯光,她靠上前去看,只分辨得出一个二和一个五
二五七?灯象就是她的房间,阿丽一向让房间亮着灯
也许她还没睡。
珍妮迟疑了一下,才把手非常轻地敲了敲,不耐烦地
等阿丽来开,可是接着发生的事让她整个呆住了。那门静
悄悄地打开,她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以前,已被人猛力一
拉进房间里。
恍惚中门已砰然关上,惊吓使她只能不悦地倒抽了一
口气,便发现自己正瞪视着一对从来没见过的深蓝眼睛,
它正在一排男人根本不可能拥有的长睫毛下对她邪恶地
闪着光。
他的黑脸和斜伸人鬓的长眉与深蓝的眼睛形成令人惊
讶的对比,如今他正用眼睛大胆而且公然地上下打量她。
她为惊讶和恐惧所攫,张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这人突然笑起来,白牙邪恶地一闪,嘴角的凹糟因此
加深了。
“噢,天老爷!”他慢慢他说着,眼光无礼地游遍她的
全身,“原来你就是那个法国人,咪咪这一次可真的送来好
东西了。”
他仍抓着她的手臂,在她有力气吐出第一个字之前,
只觉整个人向前撞进一个男人的怀里,更糟的是,还感觉
到他粗暴而且极具占有yù的唇吻住了她。
她也被人吻过,不过从来不象这样。也没有任何人敢
把她抱得这样紧,还把身上的每个部分都贴紧她,嘴里象
吐着火焰似地要冲开她的唇。他一手置于她的脸上,一手
环肩而抱,使她完全不能动弹,她扭头想躲,但他的手上
来叉住了她的后脑。她把头扭得快昏倒时,他突然放开,
略抬起头看着她。
“想不到天下有这么美的女人!”他又眯起眼,那里面
似乎有种她还不完全了解的yù望。她挣扎着喘气想控制自
己突然软弱又颤抖的身体,可是他又低下头来,火焰直烧
入她的喉咙深处。他的手玩弄着她饰在肩上的玫瑰,拂过
她luǒ露的肩,她怒极地喘息着,意识不清地用法语说:
“不!你想干什么?”
他拔起玫瑰笑着说:“别理这朵烂花,我再给你买朵新
的,或许也买一件新衣,宝贝,因为我很想把你身上这件
撕下来,你知道我很想要你,而且我很没有耐xìng。”他轻轻
一推、原本脚步不稳的她仰身跌在床上,他拉出衬衫就要
上来,慌乱之下的珍妮举手使劲给了他一巴掌。
“他妈的,女人,你以为你在玩什么把戏?要不是她
如此愤怒,真会被他咬牙切齿的狠样给吓坏了,他铁爪似
的手迅即扣住她的手腕。
“‘你过个粗暴可恶的魔鬼!,,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着,“怎么这样把我拉进来?还把我当……当什么女人似的
欺负我”她气得没再说下去,而且很想把手挣出来再
打他。他眼中的表情由愤怒转为迷惑,然后是不悦,他仍
抓着她的手。珍妮伸手掩住肩带被扯下而半luǒ的胸部,羞
怒jiāo加地低声啜泣着。
“如果你不是咪咪派来的人,那么”
“放开我好吗?我不是你正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