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也觉得有理。
段明章审视着自己的四个徒弟,看他们如此在意谷中之事,心中莫名慰藉。
段明章微微笑了笑,“你们闻讯赶回一路劳顿,这里没什么事了,都回去休息吧。近几天就不要出门了,盯着点谷中损坏之处修缮的事。”
“是。”四人齐声应着,然后退下去。
段明章看着徒弟们走远,转身正好见两名爱妾已换完了yào便走过来坐回榻上,段明章刚坐下两个女子便靠过来,一人靠了段明章一个肩膀。许是因为受了惊吓带着伤的缘故,两个女子桃李般的脸上还挂着yīn云,只把头靠在段明章身上也不说话。段明章搂着她们,眼中尽是怜爱。
☆、周广中dú
距千绝谷被袭已过数天。
江湖陷入一片疑惑中,人们知道千绝谷并非仁善之地,段明章也绝非心胸宽达之人,可孙寿袭击千绝谷已过去数日,为何迟迟不见千绝谷反击?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千绝谷若想报仇,绝对是有实力的,但为何就是没有动静啊?难道这回段谷主真的这么宽宏大度,就这么算了不追究了?
人们觉得,肯定还是不会这么简单,必是有内情。
朱仪殿周广的练功房,静威肃穆,房外五步一隔站着守卫,个个敏锐精悍,只要周广在房间内,练功房方圆十丈都不许闲人经过,甚至说话都要压低声音。
周晓迷在父亲练功房外踱着步,及地的裙摆和披帛在洁净无尘的青石砖地面上拂来拂去。虽然是在自己家,她还是每日必来此守上几个时辰,倒不是怕被哪个不晓事的进去搅扰了父亲,只是单纯地想守在这里,虽隔着墙,还是像陪着父亲一样。明珠、炎牙、白桥、蛮子四人皆静然站在她旁边,只看着她来回走动,并不打扰她。
对于千绝谷迟迟没有动静,她也是挺纳闷的,父亲闭关前嘱咐过她关注着千绝谷那边的情况并见机行事出手护一护孙寿。她从来没觉得过千绝谷是那种宽宏大度的地方,可对荆门,为什么却迟迟不见反击?
不知为何,每每想到此处,她除了疑虑,竟莫名还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孙寿倒也是勤奋,自得了《弄燕二十九式》,每日在房中苦苦研习,真是有些想当大人物的阵势了。
周晓迷若有所思地踱着,忽闻练功房内发出一阵有似液体喷溅的响声,周晓迷心头一紧只觉情况不对,忙跑向门口,明珠蛮子等人也跟随过来。
“爹爹,怎么了?”周晓迷拍着练功房的房门翠眉紧蹙焦急着朝里面问道,“爹爹,怎么了?”
里面没有回话,只接着又传出一阵有似物体滚落的声音。
周晓迷感到情况不妙,一把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切如巨石般直接将她砸得天昏地暗。只见周广已从练功台滚落下来侧躺在地上,面色苍白浑身是血。
“爹爹,你怎么了?”周晓迷急速冲过去yù扶起周广,因为周广身体太重周晓迷刚扶起一半跟着父亲又一起摔回地上,明珠等四人并其他一起闻声进来的侍从手忙脚乱皆过来搀扶,谁知刚碰着手臂周广又一口闷血吐出来,周晓迷示意众人退下,她坐在地上将父亲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此时的周广面白如霜神情极其痛苦,双手紧紧按压着胸口,额头滚着豆大的汗珠。这一切都太突然,周晓迷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见父亲的样子已是痛苦地说不出话来,她心如刀绞。
周晓迷盘腿坐定,准备给父亲运功调息,希望能帮上父亲一点。她将自己的真气通过手掌输入父亲体内,少许之后,父亲神情似乎略有缓和。
“灵蛇花…有dú…”缓和一点的周广只微弱地说了这几个字。此时的周广已是全身麻木,胸口处犹如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让他汗如雨下,即使是承受力超乎常人的他都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