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寿摆摆手,“为殿主,孙寿甘效犬马之劳。”
“孙先生这回的确是知己知彼攻其不备打了个漂亮仗。不过,”周晓迷呼了口气,话锋陡转,“千绝谷一干人等皆非等闲之辈,这回先生的确是占了便宜,但段明章和他座下四大弟子必然不会甘受欺辱,日后必对先生有所报复,不知先生可有应对之策?”
“这个孙寿也想过,”孙寿淡然而笑,“孙寿早已在山上布下道道陷阱设下重重机关,千绝谷纵是带来天兵天将,也休想踏入我荆门一步。”
“如此,”周晓迷不以为然,“若我是段明章,我就派人驻在山下将山体整个围住。虽踏不进荆门,难道荆门里的人还一辈子不出来?山上的机关阵虽能抵雄兵百万,可一旦下了山,先生又如何应对?先生的用dú术和机关术如今已是独步天下,可论武功的话,不说段明章,就是他座下随便一个徒弟也能将你置于死地啊。”
“这,”孙寿脸上顿生难色。周晓迷这样说,他倒是的确没想那么多。“哎呀,”孙寿忽然朝周广又跪下来,“哎呀,求殿主庇佑啊。孙寿势单力薄的确还不足以与千绝谷抗衡。我当时在段明章两个小老婆的脖子上还划了一刀,段明章爱他两个小老婆如命,必是不会轻易甘休的。”
“孙先生请起,”周广又把孙寿扶起来,“孙先生是为周某才如此冒险的,周某岂能置先生于不顾呢?先生这段时日就先留在朱仪殿,我们静观其变,看千绝谷那边有何反应再寻应对之法。”
“有殿主相护,孙寿无忧矣。”孙寿站起来,满眼喜色。
“说起来,我周某都还没见识过西冥阎官段明章呢,”周广微微仰起头,“就知道他应该比我大几岁,本事应该不错,在千绝谷成天搂着两个小老婆做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说着,周广又望向孙寿,“你见过他两个小老婆吧,他两个小老婆究竟姿色如何竟能让他如此痴迷?”
“呃,这个嘛,”孙寿滞了滞,“就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也就二十七八岁的光景,确也有些姿色。不过,”孙寿说着看了眼周晓迷,“这段明章也是没见过大小姐,他两个小老婆加起来还不如大小姐一根手指头呢,若是大小姐站在他面前,他非得神魂颠倒不可。”
“住口!”孙寿刚说完,周晓迷便极为不悦地喝了声,“什么狗男人的下流混账话,你们说便说,扯我作什么?把我当做什么人?”
“哎呀,该死该死,”孙寿一时反应过来说错了话,忙赔罪,“孙寿一时失言,冒犯了大小姐,别无他意,大小姐莫怪。”
“孩儿莫恼,”周广见周晓迷不高兴了,过去摸周晓迷的头,“孙先生没有别的意思,孩儿莫恼。”
“孙先生不是来送灵蛇花的么,”周晓迷不想再听他们扯闲话了,把话题给他们找回来,“既然灵蛇花已到手,父亲打算何时开始练功?”
其实上一次用扇叶灵芝攻破了《尼南经》第八成,周广已是能稳处不败之地,但就像他所领悟的一样,在这没有章法的江湖,要想永远不受别人摆布,还拥有摆布别人的权利,就一定要永远都比别人强,而且越强越好。
“孙先生,”周广望着孙寿,“孙先生当真愿意将灵蛇花送给周某么?”
“那是自然啊,”孙寿十分诚恳,“我孙寿武功平平江湖上又多仇敌,助殿主练成神功,孙寿也好寻个庇佑啊。”
周广知道孙寿的意思,孙寿对自己的想法也毫不避讳。周广走近放在桌上的锦盒,用手摸了摸灵蛇花,“我周某从不白受人馈赠,既如此,周某再送先生一本《弄燕二十九式》,先生虽在机关数术方面天资过人,但也要有几套防身之技傍身才好。这《二十九式》里有几套指法和掌法,先生若能练下来,江湖八成以上的人日后都不敢再找先生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