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那段时间,整个瑜都成风气都比以往好了不少,打架斗殴的事情少了,欺凌百姓的事情几乎灭绝了,强抢民女的更是见都见不到了,个个守卫京城的巡逻兵闲得发慌,无聊之下,倒和自己内部的人打起来了。
这事,传到了皇帝的耳里,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张德还以为皇帝会大怒,然而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皇帝只是一笑而过,说了句:“南瑜的兵就应该这么鲜活。”
张德正觉得奇怪,余光瞄到了案几上了一张普普通通的纸,立马就明了。
皇上啊,这是遇到了高兴的事。
千名百姓联名上书称赞皇帝,那称赞的话啊,是一条接着一条,还不重复,身处九五之尊之位,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子民赞颂更值得可贵的吗,况且,南瑜皇朝几代下来,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情,几代祖辈都做不到的事情,被现任皇帝做到了,这能不骄傲吗。
纸张上的字,大多都是鬼画符一般,难看得要命,皇帝却看得非常细心,比平时批阅奏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张纸下来,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方才意犹未尽的站起了身。
“小德子。”皇帝喊了一声。
“奴才在。”张德弯腰恭敬的道。
皇帝笑着把那张纸放到了他面前,道:“去,找人好好裱框起来,挂于明华殿中。”
“是。”明华殿,那是皇上最喜欢的一个宫殿。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大喝一声:收藏点击的有本事全都冲我来
☆、等你开口
丝竹乐坊。
温雅母子来了之后又走了,华毓秀三人选择了此地作为临时休息处,因为位置偏僻,鲜少有人来往,倒也不易被人发现。
那些曾经追杀黄楚的追兵也仿佛消失了一般,从东景一路而来,也没有遇到任何袭击,因此三人才敢如此大胆在此处定居。
距离南萧天死后三日,黄楚终究忍不住相问。
“苏毓,那南萧天是你杀死的吧?”
庭院中,苏毓正在拨弄桃花树下的一株浅粉色的野花,一手拿着一个小铲子,旁边放着一个莲叶图案的陶瓷小花盆,正小心翼翼的想要把那株小野花连茎带土铲起放入那小花盆中去。
听到黄楚的话,垂着的面孔覆在一片yīn影当中,在黄楚看不到的地方,绯红色的薄唇微微上翘,却也笑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人家是清清白白,可不要随便把污水往人家身上泼,整个南瑜百姓都知道南萧天被天降神火烧死了,怎么到你眼里,我反而成了杀人犯了。”
“那为何南萧天自杀那日在你扔了一种东西之后就起火了?”黄楚有些失落,本以为一路走来,他们已是朋友,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两人从未与他jiāo心。
苏毓不以为然,笑道:“黄鼠狼你未免也太多心了,那日扔了东西的可不只是我啊,整条街道的百姓都扔了,为何你单单怀疑起我来了,再说了,我扔东西也不过也是泄愤罢了,我跟南萧天无冤无仇,他都要发配边疆了,这对于他来说更加生不如死,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点也是黄楚想不透的地方。
苏毓没理由要这样做,不是吗?
况且连仵作都检查不出来什么,他又凭什么怀疑人家呢。
“对不起,我,我只是……。”黄楚尴尬不已,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没什么,我又没怪你。”
苏毓捧着小花盘站起身,回过身时,带动了身上飘然的衣摆,那张脸,在那满目桃花的映衬下,越显得魅惑动人,只觉得自己深陷一片泥潭之中,更诡异的是,哪怕心知沉沦下去将万劫不复,也甘之如饴。
黄楚微微失了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居然陷入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