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色之中,目光微微闪躲,俊脸微红,带着几分尴尬。
苏毓失笑,眉眼飞扬,道:“这天下,能不沉沦在我美色之中的,简直寥寥无几,别说你,就算是几岁孩童,见着我,也是投怀送抱的,黄鼠狼兄不必过于羞愧了。”
说罢,从他身边飘飘然而过,一阵清香随风袭来,不一会,便消散于空中,留下了一片的旖旎。
黄楚抬眼望空,低声感叹:“花之无颜妃失色,倾国倾城倾天下。”
直到事情告了一段落,苏毓卸下了伪装,他才知道,他先前所见的美人,真的不过如此。
冒着袅袅白烟的厨房内,灶台上,火烧得正旺,大锅里正蒸着东西。华毓秀卷起了袖子,两手白白,正利索的包着饺子,有猪ròu馅,韭菜馅,个个形状包得十分完美。
“秀秀,我给你种了一盆花。”人还未到,苏毓已经扯开了嗓门大喊,不一会,手中捧着东西,衣诀翩飞跑进了厨房。
“秀秀你看,这花是不是和你很配。”苏毓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献宝一般的把那花盆伸到了她面前。
华毓秀看了一眼那花,眉头一皱,道:“给我拿开,脏。”
苏毓一瞧,一点黑灰色的泥土滴落在白色的面团上,显得格外的突兀,他伸手就想要弄开那污点,手就被人一拍。
“你的手更脏。”
苏毓悻悻的退后一步,委屈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华毓秀将那污脏了面团削掉,手中动作不停,问道:“黄楚怀疑你了?”
苏毓点头,略带得意道:“他就算怀疑又如何,整个南瑜百姓,都知道南萧天是被神火烧死的,再怎么扯也扯不到我身上。”
“不管如何,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为上。”黄楚怎么说也是南瑜百姓,若他包藏祸心将此事告知长顺王,就算没有证据,长顺王都不会善罢甘休,到时,无疑又会给他们增添诸多麻烦。
这一切,都是经过计算的,白磷可燃度是四十摄氏度,那一日时值正午,烈日当空,最高气温可达三十二三摄氏度左右,南萧天经过之地,有一家很大的打铁铺,火烧得很旺,平常路过,都觉得热气逼人,由此一来,到达了那个温度,由小纸团包裹着的白磷必定由内自燃,成为了百姓们眼中的天降神火。
杀人,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二次做,虽不是她亲手致死,也是透过她念头,通过别人之手,令一个生命消逝。
只是,她不后悔,不是因为南萧天臭名昭彰,祸害百姓,而是南萧天曾经想过对她不利,而进行了实施,若他们没有先早一步逃出去,她也有可能成为那些哑人的其中一员,而不是像现在,依旧自由。
苏毓十分受宠若惊,又乐颠颠凑上前道:“秀秀担心我呀,人家真感动,不过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在这个世上,还有他割舍不下的人,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去见阎王呢。
一顿饺子宴过后,苏毓吃得心满意足,靠在太师椅背上舒服得直夸华毓秀手艺好。黄楚吃饱喝足,帮忙收拾着碗筷,时不时看向华毓秀,yù言又止。
华毓秀放下了碗筷,看向了黄楚,淡淡道:“你到底有何事要问?”
黄楚犹豫不决,想了想,咬咬牙道:“我想你帮我一个忙。”
“嗯。”华毓秀轻轻的应了声,又在那里收拾桌子。
黄楚一看她那清清冷冷的态度,心里就有些郁郁,一种他把别人当成朋友,别人却丝毫没有把他当回事的一种无奈与沮丧。
“算了,没什么。”他垂下头,低低出声。
那话语里,怎么听,怎么失望,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哀怨,活脱脱的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fù模样。
苏毓看不下去了,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