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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寻到去处,便将自己的yù望生生挺入他的身体,毫无温柔可言。青玗疼得闷哼一声,脆弱的秘处已撕裂流血,全身不受控制地发抖,双手被那锁链勒得紫黑,眼前一片模糊。

    过了一阵,察觉到身下人的颤栗,应云放缓了动作,他捏住青玗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语气里半是痛苦半是挑衅:「师父,我从来不知,你的身子是这般的好……可惜叫他占了先,不过没关系,以后都是我的了……」

    jiāo合像一场漫长无尽的酷刑,犹如尖刀在身体里搅弄。青玗血流不止,眉头都拧成一个结。他痛苦地偏过头,任由身体被他片片凌迟,像一株枯木,却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声音,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应云很快结束,初尝禁果的他太过兴奋紧张,伏在青玗身上喘息了很久。

    缓缓起身,抓了外衣披上,应云回身看了一眼,榻上的人无知无觉,身下的锦衾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块。他皱了皱眉,转身打了热水,替他略略清理一番,上了止血的yào,又拿了衾被给他盖上。

    青玗依然昏迷,苍白的脸俊美如玉,眉头皱紧,带着让人无法释怀的孱弱。

    应云轻轻回到床上,拉开被子与他躺在一处,让他的头软软靠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他清瘦的脸颊,好像在怜爱一件无价之宝。

    长留大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

    笙箫默坐在最高的玄玉座上,神色不定,封魔阁、礼义阁、医yào阁和仙籍阁四位首座分坐两侧,正在翻看一些卷轴。虽然只有四阁首座,可此时气氛却比九阁会议还要紧张。

    过了一会儿,笙箫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火夕,火夕随即巡走一圈,将四位首座手中的卷轴收回来,不卑不亢道:「诸位长老,这些账目和记录只是其中一部分,另外还有数十卷,弟子命人还在抄录,完成后也可以供长老们查阅。」

    众人不言。

    这位新任掌门仅仅上任一年多,竟然搜集了如此之多关于戒律阁私收贿赂、判罚失衡的证据。按照长留门规,掌门或者三尊九阁要弹劾问责其中成员,需要召开九阁会议一起决定。可笙箫默却在九阁会议之前将这几个人先行召集起来,显然是要提前探他们的口风,为两日后的九阁会议增加制胜筹码。

    「诸位长老现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初任掌门不过一年,算起来还是诸位的晚辈,此事非同小可,今日便是想请各位长老的示下。」笙箫默缓缓开口,语气颇为谦恭。

    礼义阁诚首座诚之长老抬眼看了看笙箫默,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已有些不安。他执掌礼义阁数百年来,一直负责长留大大小小的典礼和集会,经受的物资银钱、奇珍异宝不计其数。他自认为不算贪婪,但是经年累月,与座下弟子私自昧下的数目依然可观,若论门规处置,即便罪不至死,怕也要把天牢地牢坐穿。因为担心东窗事发,他索xìng拖了戒律阁的正德首座下水。戒律阁主长留刑罚,有这么一尊大佛在前面垫着,查一万次也轮不到他。

    见众人不言,笙箫默换了语气:「诸位若没有异议,我便当默认了。两日后九阁首座齐聚,还望诸位首座能够秉持中正。若那日再起虚与委蛇之言,莫怪本掌门不留情面了。」

    「掌门,老朽以为,此事需从长计议。」诚之长老终于开口。

    「此话怎么说?」笙箫默一笑,似乎并不意外。

    「戒律阁执掌门规刑罚,是长留的法度。可如今,这法度内部却崩坏,若传扬出去,于我长留的威信大大的不利。即便证据在手,若真要判罚,岂不整个戒律阁都要问罪?到时人人自危,也无异于长留之安宁。」

    笙箫默与戒律阁结得什么梁子,诚之长老心里明白,当年那桩事,虽然是正德那个老东西打头阵,可他也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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