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报复。周百万多次劝说周玉孝,做生意也尽量要讲究诚信,不赚意外之财,但是周玉孝却听不进去。
“今天喊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你妹子带了一个恩人来家,你也知道的,说说你怎么想的?”
周玉孝眼珠一转,笑道:“爹,我看冰怡是看上人家了,你就赶快准备嫁妆吧!”
“混账,谁说要让冰怡嫁给那个傻小子了?”
“呵呵,爹,我妹子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谁能拗得过她?真逼急了,她没准就跟人家私奔了,再或者寻了短见,你可有如何是好?”
两句话说的周百万的汗就下来了,他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用急切的口吻对周玉孝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和万家悔婚嫁给这个傻小子吧?”
周玉孝眼睛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继而就有了主意,他对周百万道:“爹,我有个办法,与其赶他走,倒不如让他自己走来得好看一些,或者干脆……”周玉孝眼中闪烁着恶dú的光,用手掌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周百万眼珠翻滚着,沉思了片刻,道:“有什么好办法?”
周玉孝笑了笑,然后低声对周百万道:“逼他走,越早赶走他越好,免得夜长梦多,我发现现在冰怡和他两个人都有点难舍难分了。”
周百万点点头,道:“你说个办法出来我听听?”
“爹,我看要请万叔叔来一趟,万公子虽然花天酒地,但是对冰怡还是很用心的,另外就是从身手上来讲,我看比这个吕天松强多了。过些天三弟回来,又恰逢七月初七状元楼,就让这憨小子登一回状元楼,暗地里嘱咐老二老三和永胜对他下手狠着点,如此一来,那比武台上刀剑无情、手脚不长眼,万一伤着或者碰着便不关其他人的事了!”周玉孝说完独自已经“嘿嘿”地笑了起来。
周百万转了转眼珠,脸上铺满了笑容,点头道:“对,状元楼,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就这么办!”
“我看这事还要找万叔叔商议一下,咱们这么做也都是为了永胜好,这份心意要让他知道,也显示出了爹的诚意来,不是?我看吕天松这小子有把子憨力气,听冰怡说曾经一个人打到了六七个汉jiān,也非等闲之辈,所以我们应该做些准备才是!”
“好,你说的对,我这就去找万丙义将这件事告诉他,就定在七月初七,借着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咱们来场文武斗!”
“好,我这就去叫人准备搭台,也告诉吕天松,让他有点压力,最好是能直接吓跑他才省事呢!”
父子二人哈哈大笑,似乎看到了吕天松出丑的一幕。
吕天松从周玉孝那听说了邀请自己参加状元楼的事还觉得挺新奇的,便喜滋滋的来找周冰怡,周冰怡闻听,便知道其中的含义。
吕天松对文武斗很是好奇,便问道:“周姑娘,什么是状元楼?”
周冰怡眉头一挑,叹道:“状元楼是沙河县每年七月初七都要进行的一项比武大赛,因为七月初七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也代表了男女之间相爱相恋的意思,所以每年的这一天沙河县都会举行隆重的比武大会,目的就是给那些待嫁闺阁的姑娘们选女婿。”
“选女婿?”
“是的,到时候只要报名参加的男孩子都有机会上台展露才华,最后获得胜利的人不但会获得一笔钱,而且要是相中哪家小姐了,还可以商谈终身大事。”
“原来如此!”吕天松似乎明白了一些,“七月初七也就在十天之后,看来我还能赶上,我要开开眼界了!”
周冰怡并没有吕天松那么开心,大哥竟然直接邀请了吕天松,上了状元楼,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了谁……周冰怡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就在五年前,沙河县一个姓赵的财主的女儿看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