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穷小子,那赵财主死活不同意,最后要求那穷小子若能在文武斗中获得第一名,则同意把女儿嫁给他。穷小子人穷志不穷,他本就读过不少书,所以文斗也就算打平,可是到了武斗,他显然不是对手,被对方一脚踢在男人的要害之处,从此永无翻身之日,那赵财主的女儿闻听之后投井自杀。直到一年前才有人透出消息,其实打残穷小子的人是赵财主雇佣而来,已经计划好了的!
周冰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担心,自己会不会和那赵财主的千金一样的命运呢?周冰怡打量着吕天松,这个皮肤黝黑,还在傻笑的英俊少年,并不知道大祸已经临头了。
“三哥为什么还不回来?”周冰怡独自念叨着,她此刻更加盼望着周玉忠可以回来。
“按照测字先生的话说,应该在七月七之前就能回来的!”
“他要是能回来就好了,如果回不来……。”周冰怡不敢再往下想,她的目光里闪烁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担忧。
“你三哥也要参加这状元楼么?”
“那当然,如果他在,我也就不担心你了,你要知道他可是去年的状元郎呢!”
“为什么要担心我呢?”吕天松没明白周玉忠是否参加状元楼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周冰怡一愣,旋即明白自己一不小心已将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只可惜眼前的这个傻小子竟然浑然不知自己的一片苦心。她脸微红,苦笑了一下,说道:“要是我三哥在,肯定没人打得过他,他从小就疼我,我要是让他护着你,他肯定能答应我的,到时候也就没人敢伤你了,这回明白了吧?”
“哦!”吕天松沉思片刻,仔细的琢磨了一下,又有些不解地问道:“这比武都比些什么,难道还会伤到人?”
“哎!”周冰怡长叹一声,说道:“比武哪有不受伤的,要是碰破点皮,流点血倒也没什么,怕就怕伤个骨断筋折、甚至命丧当场。状元楼有规定每个登台的人都是自愿,生死自负,在台上被打死也是白打,不准报仇不准告官!”
吕天松终于弄明白了这状元楼,他嘿嘿傻笑了两下,对周冰怡道:“不用为我担心,我先看看,要是打不过我就不上去了。”
周冰怡被他逗的一乐,泄气地说道:“原来你这么没出息,让我给你白担心了一场!你要是害怕,那就现在就走吧,免得到时候离开还怪丢人的!”
“你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这楼我是一定要登的,而且指定拿个状元回来送给你!”
周冰怡顿时被吕天松的一句话惹得芳心乱跳,满脸通红。要知道这状元郎如果看上了哪家闺女,夺得这状元楼的第一名将是最好的聘礼,多少爱慕大家闺秀的少年都是从这状元楼上靠自己的真功夫打拼出自己的幸福。沙河县的状元楼从清朝中期便开始有了,几经变更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很早以前叫比武招亲,也就是大户人家摆下擂台,想要取他们家闺女的少年都可以上台比武,最后胜者有机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女婿。到了军阀混战的时候,规矩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不再是比武招亲,而是状元楼,成了状元郎,这沙河县所有的待嫁闺女都可以随便挑,状元挑完了才轮得上榜眼、探花,以此类推。所以很多出身不好的穷家子弟憋足了劲苦练功夫,便是为了登上这状元楼夺了状元郎送给自己心仪的姑娘。当然,几百年来这里成就了很多平凡但却美好的爱情,同时也酿成了无数人间惨剧。作为一个待嫁闺阁的女孩,如果有哪一个男孩子愿意为她而登上状元楼,而自己有恰恰十分中意这男孩,自然免不了内心的激动和渴望,周冰怡此刻便是这样的心情。
吕天松并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竟然让周冰怡想了那么多,他只明白只要周冰怡高兴,那么让自己干什么都行。他也说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怎样的一种感觉,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