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除了耍钱逛窑子,还能干什么,我不要嫁给他,不要嫁给他!”周冰怡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和父亲撒着娇。
周百万扭头看了一眼正在一旁站着的吕天松,他忽然似乎从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想起了什么一样,目光紧紧地盯在吕天松的脸上,连周冰怡也有些奇怪的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向吕天松。吕天松哪里经历过这个,站在原地都也不敢动,又不敢抬眼去看,那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的额头已经细细的出了一头的汗。
“太像了!”周百万自言自语地说道。
“爹,你在说什么?”
周百万被女儿这一问,才知道自己走神了,连忙从女儿的手上抽回胳膊,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要嫁给万永胜!这是爹答应过的,谁也改变不了!”说完,再次看了一眼吕天松,大步离开了。
周冰怡一脸愧疚的冲吕天松吐了吐舌头,说道:“别管我爹,他就那样,什么事在他看来都是小事,好面子,他嘴上虽然没说感谢的话,但是他的内心肯定还是很感激你的,你别介意!”
吕天松苦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只是我一见到你爹就有点害怕,不知道为什么,他走了我到有种轻松的感觉!”
“呵呵!”周冰怡笑道:“挺多人都怕我爹,就因为他不会笑的缘故,我长这么大也没见他笑过,就是我大哥娶我大嫂那天我也没见他笑过!”
“周小姐,有件事我有些奇怪?”
“你说。”
“那个盯着我看的婆婆是怎么回事?”
周冰怡收拢笑容,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那老婆婆,好一会儿,才叹道:“那是我娘,她疯了!”
“啊?”吕天松一惊,随即就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问了。
周冰怡此刻倒是有些释怀了,说道:“我爹一共取了两个老婆,大哥二哥是我大妈生的,大妈难产死了之后,我爹又娶了我娘,我三哥和四哥是双胞胎,但是长得却一点都不像,爹说娘从那时候开始精神就有些恍惚了,等后来生下我之后就完全失常了,所以我就跟个没娘的孩子一样,是nǎi妈把我带大的!”
吕天松揉搓着手掌心,不知道该安慰点什么,看着周冰怡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都揪在一块了。
“从小到大,我都十分怕她,从来也没喊过她,她也从来没抱过我一下,她只对三哥和四哥亲,三哥长年不在家,所以就对四哥特别好,四哥也是被她惯坏的,因为你年龄和我三哥和四哥差不多,估计她也喜欢你吧,爹说那是重男轻女的缘故,前些日子爹把四哥赶出家门,她大闹了一场,气得我爹只好把她锁在了柴房里,这两天她才好些了,因为三哥快回来了,所以我爹才把她放出来了!好了,不说她了,不管怎样,她都是我娘,你知道就行!我带你去休息吧!”说完,周冰怡起身在前面带路往后院走去。
周冰怡将吕天松带到后院的一间偏房,虽然是间偏房,但却收拾得干干净净,被褥都换的新的,南北都有窗,一阵小风吹过,很是清爽。地上摆着张方桌,桌上是茶壶茶碗,桌的两侧各放了一把椅子,椅子的副手很宽,上面雕刻着梅兰竹菊的图案。屋子的四周墙上刷着雪白的石灰,西侧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猛虎下山的年画。
“这个屋子还满意吧?”周冰怡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笑着问吕天松。
“满意,满意,我就住一晚,多谢你了!”
“多住几天吧,过些日子我三哥就要回来了,爹准备给他摆接风宴呢,到时候一定热闹,你等吃过三哥的接风宴再走也不迟!”
吕天松眨巴着眼睛,想了想问道:“你三哥?”
“恩,我三哥,我一共四个哥哥,街上欺负我的那个便是我四哥,纯属就是一个土匪的材料,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