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岚和戎建华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聂文虎的一块心病。虽然戎建华去了部队,他与张岚的关系已告一段落,成为昨日黄花,但他们以前的交往却非同一般。张岚是否已被戎建华染指,聂文虎一直耿耿于怀。聂文虎曾听人说过,女人的第一次大多数都会出血。
“张岚到底有没有?”聂文虎的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想探究个明白的冲动。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充满期待地往床上看去。可是,垫被上的毯子被张岚的身子遮挡住了大半块,他无法完全看清。
也许被子掀掉张岚感到了凉,她从睡梦中睁开眼来,见聂文虎鬼鬼崇崇的样子,不禁疑惑地问:“你在干吗?”
“没,没干什么。”聂文虎搪塞道。
“再睡会吧,没事的,妈说过今天她不回来。”张岚说着翻了个身,背朝聂文虎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聂文虎终于看清了床上的一切,被单上除了遗落着几根体毛和昨夜留下的污迹外,根本没有任何有血的迹象。
“张岚难道真的已不是纯洁的女孩?真的已被戎建华睡过了?”聂文虎的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来不及细想,就推着张岚,叫道:“张岚,你醒醒!”
张岚翻过身来,不高兴地说:“还不快再睡会,你翻来覆去地折腾个什么?”
聂文虎阴沉着脸,说:“你起来,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张岚既费解,又恼火,暗想聂文虎这个混帐的东西吃错了什么药?自己放着好好的觉不睡,还不让她安生,真是可恶。
“你告诉我,床上怎么没有血?”聂文虎气呼呼地问。
“什么血?”由于夜里一直在全身心地投入与付出,此刻张岚仍然十分疲劳,直想睡觉,她一时没明白过来。
“以前我听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要出血的,你为什么没有?”聂文虎明显加重了口气。
张岚这才知道聂文虎是为了追查她的贞洁在发神经,为了掩饰,她故作天真地说:“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你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难道我骗你不成?”张岚双眼一瞪,厉声反问了一句。
“说不说谎,你自己心里有数。”聂文虎丝毫不卖帐,突然出其不意地问道:“你是不是已被戎建华这小子睡过了,所以才没有?”
“你放屁!”张岚的眼里曾流露出惊慌,但这只是一刹那的反应。她知道这事非同小可,绝不能承认。
“那你告诉我,你的那些血都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
“你说不出来,那就说明你肯定跟他有过。”聂文虎不依不饶,紧抓不放。
张岚忽地坐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那么说,你刚才鬼鬼崇崇的样子,就是为了这事?”
“不错,就为了这事。”聂文虎理直气壮,毫不隐瞒自己的企图。
“既然不相信,你又何必死皮涎脸的,三番五次来找我?”
“你是我的对象,我来找你理所当然。”
聂文虎如此蛮不讲理,张岚恼恨反感不已,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涌来,心一横,脱口而出,说:“你给我听好了,我早就跟戎建华睡过了,而且不只一次,你又能怎样?你去气死吧!”
“你……”聂文虎没想到张岚会来破罐子破摔这一手,一时张口结舌。
“我没听说过女人的第一次都要流血。”见聂文虎已被震住,为了不把事情闹僵,张岚也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态度,耐着心说:“你在学校到底有没有上过生理课?女人在骑车中,劳动中,还有在剧烈的运动中,都有可能损坏那个东西。也就是说,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出血。”
“这只是书上专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