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流过产,张岚很心虚,再也不敢像以前在戎建华的面前那样,骄傲而又坦然地把身子的某些部位轻易展示出来,让人细细地看,久久地亲。她怕万一被聂文虎看出端倪,自己无法自圆其说。毕竟被男人耕耘过且流产过的那个地方,与未婚的女孩是有质的不同的。
“我听说,第一次应该喜庆,是不能熄灯的。”
“奇谈怪论。”
“我想这样做有一道的道理,不然一片漆黑,就会让人感到死气沉沉,不吉利。”
“亮着灯,太刺眼了。”张岚推搡着已扑上身来的聂文虎,固执地说,“你若不关掉,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好好,听你的,关掉。”为了不使张岚生气,破坏这难得的美好时刻,聂文虎只得无可奈何地下床去关灯。
待聂文虎回到床边,张岚便一个鱼跃将他扑倒在床上。
经过戎建华和徐益川的耕耘,张岚对男女情事已不生疏,对男人已不胆怯。尽管和聂文虎是第一次做,太主动太放开了,存在着有被聂文虎引起怀疑的危险,但她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本能地在动作上,忽多忽少地流露出来。
流产时的疼痛,尤其是由于喝了冷水刺激子宫收缩的腹痛,曾使张岚心有余悸,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做那些与男人有关的勾当。但心灵与肉体的创伤一切都恢复过来后,日趋成熟的生理却时时在动摇着她的这一信念。
张岚发现自己内心的那股激情自那以后,竟变得出奇的旺盛与强烈起来。每当在路上见到英俊可爱的异性,就是不认识,就是不年轻,那怕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令她情乱意迷,骨酥心软,身上出现许多难以羞言的怪现象。
那些日子,她总感到大腿间湿乎乎的,一次比一次厉害,因此,一天换两次短裤的事已不稀罕。而且每到夜晚,一躺在床上,这种感觉就更加炽烈。常常使她神魂颠倒,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像戎建华与徐益川抚摸她时那样,去拨弄自己的那个地方。
“难道自己已病入膏盲,成为传说中的情痴?”虽然知道这样做对身体有害,事后很是懊悔与自责,但张岚还是常常难以克制。
张岚对自己生理上的这些明显的变化不无担忧。
她的生命中已有过两个男人,而且与众不同。一个是结了婚的男人,已上了年纪,一个是未婚青年,正青春年少,其中一个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她在他们的身上,都尝试到了不同的滋味与不同的招式。每当一想起,一对比,一股强烈、新奇、惊心动魄的感觉,就会不可抑制地从她的心灵深处,犹如火山般喷发出来,令她沉醉与颤栗不已。
此刻,张岚怀着玩味的心情,体验着这个所谓自己对象的男人在她身上的一举一动,跟以前戎建华和徐益川的不同之处以及相同之处,将他们逐一作着比较,感觉很是兴奋与有趣。
聂文虎经过刘春艳的言教身传,对女人的经验已从一无所知变得逐渐丰富起来。他的那些老到的冲刺使张岚激动不已,忍不住一把勾下他的脑袋,将她的热吻主动送上他的嘴边。
由于运动过猛,聂文虎身上开始出汗,一把掀掉了被子。
“当心感冒。”张岚在情热中,软软地说了一句。
聂文虎离开张岚的身子,让她翻过身来抱头翘臀伏在床上,他半跪着从后面要了她。
这样的姿势,徐益川没有给过张岚,戎建华更没有给过,张岚感到说不出的新奇。但是,这一动作使聂文虎可以进入到她的身子很深。聂文虎的每一下冲刺,似乎都戳着了张岚的心,张岚禁不住痛快淋漓地嚎叫起来,心想男女之间的事真是变幻无穷,包罗万象。
张岚总以为徐益川在她身上折腾的路数这么多,也许已包揽了男女之间的全部内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