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男人睡过的女人开脱而编造的,真正的女人第一次不可能没有血。”聂文虎想当然地说。
“那么说,那些教科书都是放屁。你是科字家,不是鼓捣无线电的,是最聪明,最正确,最伟大的了?”
“我没有那么说。”张岚的嘲笑很是尖刻,聂文虎的口气明显软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气势汹汹,得理不饶人。
“都被你否定了,你还不承认?”
“我只是就事论事。”聂文虎始终认为教科书不是唯一正确的,有时候面对重大的问题,它还是会出偏颇的。但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不敢轻易承认。一旦被人家知道他敢挑战科学,一定会笑掉牙齿。
“这说明你还想血口喷人污蔑我?”张岚以攻为守,说着,说着,伏在床上,伤心地哭泣起来,“既然这样,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见张岚哭了,聂文虎这才慌了手脚。他清楚,在男女关系上,是不能对人家随心所欲,说三道四的。尤其不能随便谈论那些未婚女性的贞操,哪怕开玩笑也不行,否则就是败坏人家的名誉,本人及她的家人极有可能吵上门来,讨个说法。碰上心眼小的,甚至会闹出人命。
这样的悲剧,在乡下几乎时不时都会听到和看到。自己仅凭不见有血,仅凭跟戎建华曾经在一起过,就怀疑指责张岚已跟戎建华发生过关系,确实有点过分。万一张岚因此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他的祸可就闯大了,相信张岚的父亲和叶飘扬绝不会放过他。
万一叶飘扬脑子一热,朝着众多看好戏的左邻右舍将他跟她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抖露出来,那他的这一辈子是真的完了。这一可能完全存在,名声早就离刘春艳而去,丢颜面的事多一件,还是少一件,刘春艳无所谓,可他就不行了。他还是青年,而且还没结婚成家。
逼死人命本已天理难容,再跟对象的母亲有染,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放在那里都会遭人涶弃。不要说,再也不会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就是想在东方公社甚至丹象县生存下去,恐怕也难了。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