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张岚,是我不好。”想到这,聂文虎连忙凑过身去,将张岚搂进怀里,小声地赔着不是,“都怪我一时糊涂,惹你生气。”
“你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张岚甩开聂文虎的胳膊,有意不理他。
“求求你,别这样说,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无故怀疑你。”由于戎建华的介入,张岚曾一度不理他,使他差点万念俱灰。两人好不容易冰释前嫌,而且第一次有了性关系,聂文虎深怕由于自己的一时胡言乱语又惹张岚生气,连忙使出男人在女人面前的杀手锏,说:“如果你不原谅我的话,我就向你下跪不起来。”
聂文虎说到做到,一骨碌滚下床去,双膝跪地,可怜巴巴地望着张岚。
张岚既好气又好笑,心想自己的确被戎建华睡过,而且还怀过孕,流过产,聂文虎并没血口喷人。如果嫁他为妻,不能说没有愧对于他。如今既然聂文虎已道歉,堂堂七尺男子屈尊下跪,已难为他了。
“你既然爱我,就应该相信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张岚忙下床搀扶起聂文虎,假装着伤心与委屈的样子,说:“你这样怀疑我,万一让人家知道,我将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都是我混蛋,我真的该死。”聂文虎懊恼地边责备自己,边在自己的左右脸上扇起了耳光。
“别动不动就出这种洋相,作践自己。”张岚连忙拉下聂文虎的手,宽宏大量地说:“算了,不要再说那些了。快躺回床上去吧,当心感冒。”
聂文虎借驴下坡,只得随张岚躺回床上。
一场危机就这样,在张岚的软硬兼施下得以化解。
那时两人虽紧挨着,但已没有了夜里的那份热烈与兴奋,只是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茫然地望着屋顶出神着。
从那以后,张岚再也没让聂文虎得到过第二次。不知怎的,每当聂文虎向她提出性的要求,张岚的身上就起鸡皮疙瘩,说不出的厌恶。
如今,在面临分手的时候,听了聂文虎的那一番合情合理的话,张岚顿觉柔情方千,已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深痛恶绝的生理反应。
张岚觉得,聂文虎并不讨厌,也并没有对不起她,相反是她有愧于他。这么多年了,聂文虎痴痴地等待着她,到头来除了仅仅得到那么一次已被人家多次得到过的肉体,就这样突然地一下子分手了,于情于理,张岚都有点于心不忍。
“文虎哥,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再给你一次。”张岚鼓起勇气说。
聂文虎凝望着张岚清秀的脸庞,动情地吻了她一下,说:“张岚,谢谢你。自从春节那天有过,坦率地说,我一直盼望着能跟你再来一次。可是,这会儿不行。你知道,你妈就在楼下。万一她上来,我们穿衣服都来不及。”
张岚本想说不脱衣服与裤子,也不去床上,就站着来一次。但她不敢说出口来,也不敢伸手引导聂文虎。毕竟她是未婚姑娘,毕竟她只跟他做过一次,如果对性的某些行为表现得太开放,太熟练,无疑告诉他,她真的有问题。
由于不见有血,聂文虎对她已心存疑虑。好在他的性经验还不是太丰富,总算被她连哭带骗蒙混过去。她不想为了解脱内心的愧疚,再让他怀疑她。除非聂文虎自己想这样做,或许她会顺水推舟,爽快地答应他。
“文虎哥,这一次算我欠你,我会记在心里。”张岚一直期待着聂文虎能如她所想的那样动手,但他始终傻傻地没有反应过来,一丝失望不禁漫上心头,“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别说欠不欠,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己感激不尽。”张岚这样的想法,其实聂文虎早就有过。
聂文虎知道,无论他和张岚在楼上如何折腾,一心想促成他俩的刘春艳绝不会做不速之客,上楼捣蛋。只因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