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哥别这样,讨厌,你这是”她伸手推着他试图躲闪,只听“叮”的一声,一颗白色的圆珠一路滴溜溜地滚进了山洞深处。
“哎呀,我的耳坠子。”
“别起来,没事,下次给你买副更好的,玛瑙的”
“不用,你若真想给我买,我想要支簪子,青玉的就行。”
“青玉又不值钱。”
“不是值不值钱,是有一次我梦见啊,你干嘛”
“”
作者有话要说:
c9,10
九
虽然熊二禾的顶头上司出了事,但他之前立过功,上头此番总算优待他,给他分了个小官,要他立刻去报到。所以二禾走了,带着茵茵给他绣的荷包,
刘家遭到退定很是生气,父母也无法,没有银钱打点只能急忙塞了只鸡给媒婆,赔着笑脸望她在对方面前能说两句好话。
可刘家失了颜面,不肯罢休,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村里人也纷纷觉得茵茵家理亏,明明答应了人家却又反悔,不厚道,人家大户人家,怎么下台一时父母在外头很是难堪。
过了十来天,茵茵的母亲抵不住压力,委婉地向她提起刘家的好,又说二禾如今在军队前途未卜,也不知是好是坏,况且刀剑无眼,生死还要看天,一番话下来,她的心已凉了半截。
又过了几天,表叔托人送来封信,信封里头还额外夹了件东西,由一小块绿色帕子包着,一股脂粉气,也不知哪条烟花柳巷里得来的。茵茵平素对他没什么好感,大概小时候他拿蛇欺负她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是以前不久他新添了女儿摆满月酒也托词没去。
茵茵想信中所写不外乎劝她嫁给二少爷,不要污了岚家名头之类的话,可她偏偏识不得几个字,也不用劳心去看,突然有种报复般的快感,遂把信丢在一边,只拿起那块帕子翻开,这一看,却叫她差点站立不稳。
此物不是别的,正是她之前丢的那颗耳坠子。
急忙翻开信,也不是寻常一般的文字,而是张简单的图,里面的画只表达了一个意思,“明天未时山洞见”。
茵茵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好不容易挨到末时,表叔满身酒气地姗姗来迟,没说上几句话就来拉她的手。茵茵虽知道他好酒之余,也常去捧个角儿,却料不到他胆子那么大,竟要打她的主意。震惊之余竭力反抗,对方却不依不饶,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凑过来就要亲她。
纠缠间,茵茵反手打了表叔一个耳光。
表叔酒醒了一半,恼羞成怒,把她重重推搡在地,指着她的鼻梁咬牙切齿,“你这贱人,那天不是吗今天装的什么纯情凭你这几分姿色,爷能看上你是抬举你想跑能跑到哪儿去”她刚想站起来,表叔已一把拖过她的肩膀钳制住。
“放开我,你放开我救”茵茵想掰开他的手,试图呼救。
表叔大掌一挥,劈手一个耳光。
茵茵只觉嘴角一痛,口里泛起腥味。
“让你叫,再敢叫救命,你也配你和熊二禾的丑事只要我说出去,还能有你的活路别说你,到时候刘家再来个落井下石,哼,你爹娘休想在村子里呆下去。”
茵茵跪坐在地,“表叔,你你怎能如此我们好歹亲戚一场。”
“亲戚谁拿你们当亲戚族里的人谁不是背地里笑话你们,还亲戚今天你从了我便罢,要是不从,哼哼你爹娘还有你弟弟,都甭想过太平日子”不等说完已伸手来扯她衣服。
茵茵护着肩膀躲闪,蹬着腿往后退,直至顶到墙壁退无可退。
表叔眼里闪着豺狼般贪婪的光,她骇得刚想大叫,他冲上来一张大手已紧紧捂上了她的嘴。
茵茵切实的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藏在心底最大的恐惧被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