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骗地诱出了房外。
“宛如,我疼”
简秋白半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疼的一额头的大汗。她紧闭着双眼,等待着那一波痛苦的过去,可是另一波痛苦又涌上来。
“秋白,你可以的,快看到孩子的头了,你再使把劲儿”纳兰宛如眼神示意旁边站着的女眷,女眷用洗净的毛巾替秋白将汗轻轻擦去。她伸手探进,约莫开了八分,隐约可见孩子浓密的毛发。
“啊”简秋白深吸了一口气,憋着不放,双手死死抓住两边的床榻,用力喊了一声
门外,陵游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他听见那声惨叫,差点没忍住扑到门上,想将门撞开看看里面的情况
纳兰宛如后背也出了一声汗,秋白已经痛了好几个时辰但孩子还是纠结着不出来,这样的情况很不寻常,她隐隐感到不安,莫不是脐带缠绕住胎儿的脚了
纳兰宛如一边祈祷着,一边安抚简秋白:“秋白,陵游在外头等着你和孩子,你别慌,再最后使把劲。”
简秋白混屯的脑中浮现出她和他的过往,有辛酸有泪水也有欢笑,然后是他抚摸着她的肚子跟孩子讲故事的认真劲,她深深吸了口气,拼尽全力用力一挤
“哇”脆生生的啼哭声划破了宁静的夜,她虽累到瘫软,但嘴角仍勉力挤出一丝微笑。
门外的陵游听见了哭声,欣喜若狂地扑到门上,用手大力锤着门,喊道:“秋白秋白我们有孩子了”
纳兰宛如将孩子用热毛巾擦干身上的污秽,抱到简秋白身前,见她已昏厥过去,便让女眷把门打开,放陵游进来。陵游冲进屋时,没有先去看孩子,而是扑到床榻前:“秋白,你睁开眼看看我”他小心地抚摸着简秋白的脸,急得一身汗。
“她只是累了,睡一觉便好了。你要不要先抱抱孩子”纳兰宛如笑着解释道,她怀中的男娃已经不哭了,睁着两只黑溜溜地大眼睛,发出可爱的咕噜声。
陵游松了口气,这才站起身。他盯着孩子,想伸出手又不敢伸手,手比划了半天姿势还是别扭。纳兰宛如看不下去,索性将孩子一下放到他怀中,他吓得僵住,像是捧着一个千斤锤。
孩子蜷曲在他怀中,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盯着这个笨手笨脚的爹,挥舞着小手,时不时戳到他垂在肩上的发丝。
陵游心头软绵绵的,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一口,哪知前一秒还和天使般可爱的娃娃,下一秒竟嚎啕大哭起来他惊得目瞪口呆,无措地看着纳兰宛如。
“孩子饿了。”纳兰宛如捂着嘴偷笑,怕这个新手爹以为娃娃嫌弃他而受伤,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并顺手接过孩子,放到了简秋白身侧,然后也不避讳陵游,掀起简秋白宽松的上衣。孩子秉着天性,只摸索了一会儿便找到了源泉,满足地吸允甜美的乳汁。
陵游左看一眼秋白,右看一眼娃娃,舍不得移开眼:“我想在这里陪陪她。”
纳兰宛如点了点头,一旁的女眷也把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纳兰宛如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他身下,嘱咐道:“你今晚也辛苦了,若她突然大量出血,务必通知我。”
陵游郑重地应允:“好”
纳兰宛如离开后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简秋白才渐渐转醒,这期间她一切正常,并没有出现大量的出血。孩子也是睡醒了吃,吃饱了睡,乖乖地不吵闹。陵游的眼睛没有离开她们娘俩,所以简秋白眼皮一动,他便察觉到,忍不住俯下身,试探道:“秋白”
“嗯。”简秋白感觉到左胸房被一个小小的力道拉扯,她浑身酥麻,困难地偏过头,睁开眼看到一个小豆丁,“好丑”
小豆丁似乎听懂了,动了动淡青色稀疏的眉毛,还不高兴地瘪了瘪嘴。不过吃饭皇帝大,它没有跟娘亲计较,依旧拼命地喝着奶。旁边的陵游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