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秋白,它还小,以后会长开的。”
小豆丁蹬了蹬小脚丫子,似乎在附和亲爹的话,简秋白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刻,她真切地体会到为人母的乐趣。孩子似乎吃饱了,将粉嫩吐出,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简秋白爱怜地用青葱的手指点了点小豆丁小巧圆润的鼻头,胸中冒起许多粉红泡泡。
旁边的陵游有些不乐意了。她一醒来,看的都是孩子,眼里哪里还有他
“秋白,孩子的爹还在这儿”
简秋白故意上下左右的寻着,就是不看他,佯作无知地说道:“在哪里在哪里”
陵游气得脸都歪了,脖子伸的老长,凑到她面前,不乐意地嚷嚷道:“在这儿”
简秋白定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做模做样地咂了咂舌:“哟,可不是,还真像猴儿”一句话,把大男人和小男人都得罪了。
陵游瞥见儿子那张皱巴巴猴崽子似的小脸蛋,忍俊不禁地戳了戳秋白唇边的坏笑:“嘴贫。”
简秋白笑眼弯弯地看着陵游,察觉到他似乎有哪里变了,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可她喜欢这样的他,喜欢这样的他们。她一个人漂泊了好久,在孤独的城市里,她真的很想有个安稳的家,一个避风的港湾。现在,她似乎有了
两人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谁知好景不长,帮忙接生的女眷突然冲进房门,惊慌失措地喊道:“陵爷,不好了,纳兰姑娘给人抓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c了断
简秋白一手揽着孩子,挣扎地要从床上坐起,却被陵游按压住。他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放心,他会去处理。
陵游站起身,跟着慌不择乱的女眷走出了门。不用去想,他也知道带走纳兰宛如的人是谁。只是没料到,他会选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不过也只有今天,他的防备才会有所松懈。
陵游没有直奔燕府,燕少已很久都没有回那个地方了。据说,他的宠妾出逃后,他对那个地方深恶痛绝,再也没有回去过。要找燕少,只有一个地方。
陵游来到尹音寺,那里是他和燕少未交恶前常常聚在一块儿下棋解闷的地方。只是自从两人为情所困,更因情而割袍断义后,就许久没有到此了。
他将马拴在寺庙门前,黑马与燕少的座骑一起吃着地上的青草,全然不觉主人间的斗争。
“燕少,我来了,放了纳兰姑娘。”
他推开寺院的门,在中庭看见双手被捆绑在背,瘫坐在冰凉青石板上的纳兰宛如,她的身边傲然站着一身黑服的燕少。
“放了她”燕少抬起首,陵游看到他眼底的憔悴,不过月余,他竟像是苍老了十岁,额间的青丝已成白发。“放了她,谁来向我的莞儿抵命”
纳兰宛如坐在地上,没有一丝惊慌,她对着陵游沉声喊道:“陵公子,你快走,别管我莞儿难产而死,我身为医者却束手无策,这条命他若要拿走,我也无话可说”
燕少浑身释放出煞气,脸上痛苦地扭曲起来,他恨恨地瞪着陵游,突然狂笑道:“你听见了没有是这个女人自寻死路。”
陵游没料到他竟痛失爱妾,但纳兰姑娘的人品他是清楚的,若有一份希望,断不会束手不管,看来是老天不留人。他仍试着出声劝说:“燕少,生死有命,如夫人已逝,再多添一条人命,又有何用呢不若放手吧”
燕少此时已癫狂,哪里听得进陵游的道理,他轻蔑地冷哼了一声:“放手莞儿怀着我的骨肉惨死,你却要我放手陵少,我倒想知道,若今日死的是你的夫人和儿子,你又会如何”
陵游听他话中有话,意味不明,他略一寻思,脸上血色尽失调虎离山
秋白
“怎么陵少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你现在赶回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