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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避开他的注视,面上松动,终是流露出委屈:“疼。”

    陵游的睫毛动了几下,覆在她胸口的手掌收紧了几分,他依旧跪在地上,身子挺直着用着几近哀求的口吻对她说道:“让我爱你吧。”

    她木着脑袋,不敢回应。

    他不依不饶,像赖皮的小男孩将脸贴着她隆起的肚子,一遍遍深深浅浅地嘟囔着:“让我爱你吧,秋白”

    简秋白被他磨得心都化了,肚子里的小人更是等不及配合地挥舞手脚一下下踢着她的肚皮。陵游愣住,吓得话都不会说了,震惊地瞪着肚皮,又瞪着她。

    自从她怀孕开始,几乎夜夜幻想着他能和她一起感受这份美好。简秋白温柔地抓起陵游的手,搁在自己肚子上,让他习惯孩子的律动。陵游像每个初为人父的男人,忍不住露出了傻笑。

    她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心情有所舒缓,不禁调侃他道:“傻瓜。”

    陵游也不辩解,笑得更欢了。这里面是他的孩子啊,他和她的孩子。想着想着,他用另一只手悄悄勾上她的脖颈,冷不丁将她拉近,一口吻她上那令他思念成狂的唇。那夜,他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温柔,她也比任何时候更加敏感,他只轻轻逗弄便令她得到了满足,其实是他舍不得吊着她

    他们之间紧张的关系自从这次之后渐渐有所缓和,他也在她的默许下搬进了她的屋子。每夜,入睡前他一手小心揽着她,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肚子跟孩子讲故事,虽然故事讲得磕磕巴巴,可却莫名地安抚她的心。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叶冉儿,她知道自己始终对于那个女人心有芥蒂,宛如的提醒她不是不想验证,但每每忆及那可能的画面,她浑身像静电般,然后心便紧接着排山倒海的揪痛。说她自欺欺人也罢,她现在只想享受此刻的温存。

    可叶冉儿如何能放过她这日,趁着陵游出去走镖,叶冉儿果不其然找上门来。

    “哟,姐姐真是好雅兴。”叶冉儿未得到她的应允,大腿一迈,便进了屋。见简秋白恬静地坐在床上,低头缝着荷包,她撇了撇嘴,双手紧紧环抱在胸前,语带讽刺地扬声道。

    简秋白放下手中荷包,她的女红不好且孕中做针线活儿容易伤眼,但昨日她瞧陵游腰间系着的荷包边角都磨破了,便想着给他缝个新的。叶冉儿连讽带刺的一席话并没有触怒她,不过她也没闲情雅致和对方应酬:“叶姑娘有事儿”

    “这不是爷出门了,临走前交代过,怕姐姐闷,让我过来陪姐姐说话解闷嘛”叶冉儿嘴上姐妹相称,动作却一点都不客气,没有简秋白的邀请便搬了一把椅子,径自落座在她对面。

    简秋白愣了几秒,虽不信叶冉儿的话,但见她以陵游的二房自居,乍听之下还是有些不舒服。叶冉儿将她的黯然看在眼里,面上掠过一丝得逞的快意。简秋白在回来之前,陵游还肯让她在一边伺候,现在倒好,别说伺候了,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不过她不会蠢到跟怨妇一样哭闹,横在她和陵游面前的是简秋白,再坚固的感情也经不起折腾,她要做的便是一点点摧毁简秋白对陵游的感情和信任。

    叶冉儿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床边那针脚凌乱缝制到一半的荷包,捂着唇笑道:“姐姐,你这荷包该不会是缝给爷的吧”

    “让叶姑娘笑话了。”简秋白收回荷包,不卑不亢地答道。

    “姐姐谦虚了,不说这荷包好歹,单就你对爷的这片心意,妹妹也为爷高兴呢”叶冉儿拢了拢垂在耳边的发髻,装似不经意地又补了一句,“唉,只是爷习惯了带着我缝的荷包,头几日我才跟爷说要不换个新的,爷死活都不让,说是费神又伤眼呢”说完也不去看简秋白,右手搭在左手腕上,摆弄着上头的碧玉镯子。

    简秋白将手中的荷包攥得死紧,忍着口中的恶心,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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