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球,我们这个世界就已经毁灭了。”但是他们并没有这样说。他们只是说得更巧妙而已。他们宣称,事实上世界在1914年已经毁灭了,如果我们这些幸存者并未意识到,那则是我们的事。面对着这些易于识破的遁词,这种宗教竟还有虔诚的拥护者,岂非咄咄怪事但是,宗教是固执倔强的。他们既没有提出可供否证的论点,又不在遭否证之后迅速地重新设计教义。宗教竟能如此厚颜无耻地狡辩,对其信奉者们的智慧又是如此地蔑视,而且依然自我炫耀这一事实,并不能充分说明信仰者的坚强意志。但是,这的确无需论证就表明,宗教经验的核心几乎就是某种明显违背理性探究的东西。
安德鲁迪克森怀特andree是智慧的指路明灯,他是康奈尔大学的创始人和第一任校长。他还是一本题为基督教国家中科学与神学之战的不寻常著作的作者。当时这本书的发表被人们视为丑闻,以至于他的合作者要求将他的名字去掉。怀特是一个富有宗教情感的人,1。然而他勾划出,宗教所作出的关于世界的本质,它和人们怎样,何时直接研究了世界的本质并发现它与教义的论点不同,这些从如何地遭到迫害,以及他们的思想又怎样受到抑制等等这些由宗教所坚持的错误主张而造成的漫长而痛苦的历史。年高的伽利略,由于他正式宣布地球是运动的,天主教教阶组织则用酷刑威胁他。斯宾诺莎是被犹太教阶组织驱逐出教会的,几乎没有一套具有牢固教义的有组织的宗教不在某一时候为公开探究之罪而迫害过人的。康奈尔大学本身对自由的追求以及对非宗教派之见的探究,被认为是十九世纪最后二十五年中如此令人讨厌,以致于牧师们劝告高中毕业生不受专科教育也比参加这样一个渎圣机构要好得多。确实,这个塞奇查佩尔sachapel之所以被构想出来,部分原因是为了抚慰那些虔敬的信徒尽管如此,我非常高兴地说,这已不时为能接受新思想的全基督教会主义作出了认真的努力。
怀特描述的许多争论是关于起源问题。人们习惯于相信世界上发生的每一事件例如牵牛花的开放都是由于神精微地直接介入的结果。花自己是无法开放的。于是,上帝不得不说“嗨,花儿,开放吧。”这种思想应用于人类事务往往产生无次序的社会后果。这种思想方法对某一件事来说,则似乎意味着我们对我们的行为不负责任。如果世界这些戏剧是由无所不知的全能的上帝创作并导演的,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不就成了人世间犯下的每一邪恶,都是上帝的作品了吗我知道这一观念在西方是一个令人困窘的问题,人们试图回避这一问题,包括回避这样一个论点,即看起来是邪恶的东西确实也是神意安排的一部分,这问题如此之复杂,以至我们感到高深莫测;或者是当上帝开始着手创造这个世界时,他宁愿遮蒙他自己的双目而无视因果关系的混乱。有关这些从哲学上寻求救援的努力,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这些努力似乎具有想竭力支撑住那种正在摇摇欲坠的本体论结构的特点下2。另外,上帝对世界事务的精微干涉的观念已被用来支持已确立的社会c政治及经济习俗。比如有一种“王权神授”的观念就受到象托马斯霍布士这样的哲学家们的认真争辩。比方说,如果你受到革命思想的指引,而倾向于乔治三世,你就会犯下对上帝不虔敬,亵渎上帝等宗教罪行,以及诸如大逆不道之类的更陈腐的政治罪行。
有很多涉及到起源和结局的合乎逻辑的科学问题:什么是人类物种的起源植物和动物是来自何方生命是怎样出现的地球c行星c太阳c星星又是如何演变而来的世界是否有开端如果有,又是什么呢最后,还有一个许多科学家会说是本质上不能检验因而是无意义的问题:自然规律为什么是以它们特有的方式存在认为上帝或神祇必定影响一个或多个这种起源的思想在迄今为止的最近几千年里,一直遭受着接连不断的抨击。由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