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一些关于趋光性和植物激素的知识,因此我们可以理解牵牛花是于神的精微干涉而自己开放的。这是与回溯到宇宙起源的那种因果性完全混乱是相同的。由于我们对宇宙了解得越来越多,从而似乎感到上帝的作用则越来越少。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观点,上帝是一个不动的最初原动力,是一位不管事的帝王;一位将宇宙建立在第一位置上,然后坐而不动并袖手旁观;对于贯穿所有时代错综复杂而又纠缠不清的因果过程,上帝是一位无所作为的至尊。但这似乎是从每天经验中抽象和离析出来的。这在人的意念上是有几分游移不定并深感刺痛的。
人类对原因的无穷回归似有一种天然的憎恶,这种憎恶则是植根于由亚里士多德和托马斯阿查那所作的最著名也是最有影响的关于上帝存在的论证中。但是,这些思想家则是生活在无穷级数被看作是数学的老生常谈的时代之前。假如微积分或超穷算术在公元前五世纪就在希腊被发明出来了,并且后来也未受到抑制,那么西方宗教的历史也许会是另一番模样或者不管怎样,我们可能会少看到宗教的假面具,就象阿奎那在反对异教徒的专著中曾尽力做的那样,通过向那些驳斥所谓神的启示的人提供合理的论据,以使神学教义获得具有说服力的证明。
当牛顿用万有引力理论解释行星运动时,再也不需要天神去推打行星使其运动了。当皮埃尔西蒙pierres马奎斯德拉普拉斯risdepce也想用物理定律解释太阳系的起源尽管不是物质的起源时,甚至一个包含在事物起源的必要性都似乎受到了深刻的挑战。据说在1798年至1799年拿破仑远征埃及期间,拉普拉斯曾向地中海上的拿破仑出征船奉送了一本他著的基本数学著作天体力学。据传说,几天后,拿破仑向拉普拉斯抱怨说,他发现课本中竟未提到上帝3。拉普拉斯的回答被记载下来了:“陛下,我不需要这种假设。”一般来说,把上帝宁可看作是一个假设,而不看作是显而易见的真理的思想,在西方国家,可谓崭新的思想了尽管这在当时肯定经过认真讨论过了并且在两千四百年前就曾受到爱奥尼亚哲学家们的讥讽了。
人们通常认为宇亩至少需要一个上帝的确,这是一种亚里士多德派的观点4。这是一个值得细致琢磨的论点。首先,宇宙完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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