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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成员。一天,他在一所泥盖木屋外面,与一位健壮而又有他所需要的材料的老人交谈了起来。

    “请谈一谈你们祖先在孩子出生时举行什么仪式。”

    “请稍等片刻。”

    这位老印第安人缓缓走向泥盖木屋的黑暗深处。十五分钟之后,他返回来,对产后的仪式作了极为有用的详尽的描述,包括与破胎c胎胞c脐带c第一次呼吸和第一次哭叫有关的仪式。这位人类学家受到了鼓舞,又热衷于写作,因此,他系统地询问了人的一生所经历的所有仪式,包括青春期c结婚c生育以及逝世的仪式。谈到每一种情况,这位老人都要去泥盖木屋一次,一刻钟以后出来并提供一套丰富的答案。这使这位人类学家感到吃惊。他想,或许可能在屋内还有一位更年老而虚弱的长者卧病在床吧他终于忍不住而鼓起勇气问那位向他提供材料的老者,为什么每次都要转回木屋里去。老人微笑着,最后一次回到木屋,出来时手上拿着一本常被翻阅的美国人种志辞典,这是十年前人类学家编辑的。这位可怜的白人必定会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既意味深长且又无知可笑。他竟连这样一本反映我国人民传统的了不起的书都没有。我却可以给他讲一讲这书的内容。

    我要讲的另外两个故事,是关于一位杰出的医生d卡尔顿盖吉杜塞克cart一ngajdek博士的冒险。盖吉杜塞克多年从事“库鲁病”研究,这是一种罕见的在新几内亚居民中流行的滤毒病。由于这项工作,他荣获1976年度诺贝尔医学奖。我对盖吉杜塞克博士表示谢意,因为我麻烦他请他核对过我关于他的故事的记忆。这个故事是我在许多年以前第一饮从他那里听来的。新几内亚是一个岛屿,在这个岛屿上,山岭使一部分山谷的人与另一部山谷的人分隔开了这种分隔与古希腊人被山岭分隔相类似,但分隔得更为彻底。其结果,有着极为丰富且又不同的文化传统。

    1957年春天,盖吉杜塞克和后来称为巴布亚和新几内亚地区的公共卫生局的医学官员文森特齐加斯vcentzigas医生,会同一名澳大利亚行政巡逻宫,从布鲁萨谷地出发经过南福雷按文化和语言不同而聚居的广阔地带,到达阿加卡马塔萨村,对“自由地区”作了一次探索性访问。石器仍在使用着,而且还保留着人吃人的野蛮传统。盖吉杜塞克和他的同

    伴在南福雷的一个最边缘的村落中找到了库鲁病例,发现这种病是由于吃人肉而传播的但大多数不是经消化道传播。他们决定在那里待几天,搬进一间很大的老“屋”或男人们的房子里从其中一所房子里传出的音乐,恰好是宇宙飞船旅行者唱片发送给各星球的音乐。这所房子没有窗,低矮的门,烟雾弥漫,被分隔成小间,以致来访者既不能直立站着,也不能伸展四肢。它被分割成许多卧室,每间卧室内都有一个小火堆,男人和男孩在寒冷的夜晚就围着这火堆挤成一团睡觉或取暖。这里的地势在海拔6,000英尺以上,比丹佛还要高。为了让来访者住宿,男人和男孩们高高兴兴地拉开专司礼仪的男人房子一半的内部结构,而在两天两夜的倾盆大雨期间,盖吉杜塞克和他的同伴只得在被乱风吹打而又乌云笼罩的高高山脊上闭门不出。年轻的福雷土著人穿着树皮,头发用猪油涂抹后结成辫子。他们戴着巨大的鼻甲,用猪的作臂环,用鼠和能爬树的袋鼠的生殖器作项链的垂环。

    第一天的整个晚上和以后的下雨天,主人们都唱他们传统的歌曲。为了报答他们的盛意,正如盖吉杜塞克所说,“为了增进与他们密切关系,我们也开始唱歌以表答谢这些

    歌中有象奥奇合奏曲和我的客人们在雾中发光等这样的俄罗斯歌曲。这受到了非常热烈的欢迎。阿加卡马塔萨村的村民们请求重唱几十遍,在烟雾笼罩的长形房子里,伴着滂沱大雨,他们听得津津有味。”

    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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