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棱有角。墙的四周,都挂着伟大领袖在城楼,穿着军大衣军装,挥手检阅红卫兵的各种场面的彩色画,色彩绚丽,别人看后,会感到整个房间很舒服。从魏军医宿舍布置的情况来看,在当时那个年代,他确实是一位立场坚定c旗帜鲜明c紧跟形势的人。
他主动搬了椅子叫我坐下,我也不客气地在门口窗口处就坐,魏军医问:“现在工作还忙吗”“工作还好。”我又接着说:“今天在你们厂已经把领导布置给我们的工作做完了,下午就准备乘车回南京了。”我说:“你现在工作情况怎么样”他不慌不忙地说:“今天是星期六,常州部队卫生队下午组织各基层单位的医务人员互相检查卫生,下午我要去常州检查卫生。”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十一点半了,魏军医看出我要走的意思,便客气地说:“中午在我们部队食堂吃饭我请客。”我说:“不用麻烦了。”他又主动地说:“明天是星期天,我休息,你今天不要走,明天我陪你到常州玩一天,星期一再回南京也不耽误工作。”
听到魏军医一再的挽留的话语和他诚恳的态度,当时,我的心情一时很复杂,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心想他以前在我表哥当领导的部队里当军医时,经表哥介绍,他积极和我保持通信联系,恋爱时间长达一年之久。他在一九六五年底由省公安总队医院指名抽调他从盐城公安分队到北京公安总医院进修,时间为一年。他调到北京大城市时间不久,思想就有了波动,一开始还在信中承诺,绝不会让我一个人度过一九六六年的春天,而数月后信件逐渐减少,态度也明显冷淡了很多。
诸多迹象和事实已证明,他已经无法使我再信赖了。他现在再怎么挽留我,态度再怎么坚定,我的心已经冷到底了,也不会再留下,当时我一想起这件事,心里好像始终憋了一口气,总是咽不下去。我态度明朗地回答道:“不行,我回南京还有其它事情要办。”实际上我是用这样的话来搪塞他的,但是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事实上近一年来,我一直和杨伟通信恋爱,心里一直牵挂着杨伟,从良心来说不愿意节外生枝,再伤害他。
魏军医见挽留我没有任何效果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地说:“那好吧,就让我就送你到楼下。”自从那次分手后,我们就各奔东西了,再也没有联系见过面。我想,很多人都有过初恋,初恋的感觉太美了,像洁白无暇的玉一样,一直能看到最深处。这种感觉即使在我结婚多年之后,我都会不自觉的拿出来回忆c品味和魏军医的这段感情,将它珍藏起来。
15第十五章妹妹在农村接受锻炼
当年四月份,杨伟回宁准备婚事,由于当时铁路交通不畅,部队对我的政审还没有来得及进行,部队首长就把调查函,让杨伟自己带到南京来,由当地人武部负责政审。
当时我父亲的问题已见底了,怀疑他是“5;16”分子,纯粹是造谣,是强加在他头上的莫须有的罪名。但怀疑我母亲是“叛徒”一事,一直拖着,久久没有结论。杨伟得知后,心里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人武部负责人说:“杨伟同志,你在部队从事什么工作啊”杨伟说:“我是搞后勤工作的。”那位负责人爽快地说:“你从事后勤工作,你对象的政审那就没有问题了;要是搞其他工作,这事就有点麻烦了。”
事隔半年,后来我才知道,杨伟当时如果不称自己是干后勤工作的,那我们的事就泡汤了。过了一段时间,我母亲所谓的“叛徒”问题实属虚构,是人为想像出来的,根本不存在,事后单位书记找我谈话,告诉我母亲的“叛徒”问题不存在,从我的档案中抽出了所谓“叛徒”问题的材料,当着我的面销毁。我母亲的问题终于澄清了。多年来,压在我们全家人心里面的石头也终于落地了。
在一九六八年年底,我两个妹妹响应伟大领袖“到农村去,那里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