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自己。」
秦仲熙讽刺道:「你也会关心吗?」
「仲熙……」
他咬牙。「请叫我秦先生!」
「是,秦先生。」曼秋实在站不住了,在梳妆台前的软凳坐下,既然今天是摊牌的日子,那么就彻彻底底的掀了吧。
「我记得纪伯伦曾经在书上描写过爱情,他说当爱情召唤你,跟随它,即使它的路途艰险而陡峭;当爱的双翅拥抱你,顺从它,即使隐藏在它翅尖的刀剑会伤了你……因为爱虽然可以为你加冕,它也可以把你钉上十字架……
「我的父母为了成就爱情,可以不计后果和代价,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可是却让我扛上十字架。野种这个烙印一直跟著我,让我受尽嘲笑和羞辱,这就是爱吗?如果是,那我要唾弃它、憎恨它,因为它害惨了我,所以我学著保护自己,不只一次的告诉自己,爱是什么东西?我不屑要,也不想要!」
他脸上像结了冰,声如寒霜罩顶。「那么是我不该缠著你,自作多情的以为终有一天能打动你的芳心。」
曼秋的心猛地打颤。「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利用来打击敌人,何况我呢?。」他讥剌的口吻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她为之语塞。
这一点曼秋无法反驳他。
秦仲熙痛心到了极点,「说不出话了对不对?我被你耍得团团转,你一定在背后偷笑我,笑我太痴太傻。」
「对,你说的都对,我是个残忍可怕的女人,你能及时认清我的真面目,就该离我越远越好。」她痛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只是说著违心之论。
他心中是又恨、又怒、又苦、又酸,百感交集。「你……」
曼秋投给他一个粲然却冰冷的笑容。「秦先生,戏已经演完,你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恕我不送你出去。」
是啊!他还赖著做什么?
自取其辱吗?
不等大脑下达命令,秦仲熙已经冲了出去,大门「砰」的关上,整层公寓似乎都为之晃动。
像尊化石般呆坐在凳上,好久、好久,曼秋彷佛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跌跌撞撞的奔出卧室。
「仲熙,你不要走……呀!」她摔倒在大门前,泪水放肆的淌下小脸。「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不是假装的,真的……仲熙……」
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啊!
仲熙,求你回来……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不堪凌虐的门扉又被一股蛮力给撞开,正式和门框说再见。
来人气呼呼的直上二楼,将醉倒在床下的男人揪了起来;
「姓秦的,我把你当作亲兄弟,你回报我什么了?」丁钰急吼吼的大叫。「现在可好了,把我乾妹妹吃乾抹净了,就打算翻脸不认人,你当我丁钰好欺负是不是?你都没看到曼秋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看得我心都拧了,你……咦?!
」
直到此刻,他才看清死党的「鬼样子」,简直不像个人。
「哇靠!你看起来也好到哪里去。」披头散发不说,连胡碴都布满下巴,更别说满眼血丝了,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还有一股酸臭味,不晓得几天没洗澡了。「兄弟,喂──」
醉瘫的秦仲熙一把挥开他。「走开!不要烦我!」
「你给我清醒一点!」丁钰索性到浴室装了一桶水,就往他脸上浇下去,登时让醉死的男人暴跳如雷。
秦仲熙抹掉满脸的水珠。「你疯了?!」
「我是疯了,快被你气疯了。」丁钰也不客气的回吼。「兄弟,你和曼秋到底出了什么事?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嘛,窝在家里喝闷酒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