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了问题。」
「她跑去向你告状了是不是?哼!她还真行,真懂得利用你们对她的关心。」恨恨的抹了把脸,倒回床上不想理他了。
丁钰又把他拖了起来。「什么告状?什么利用?曼秋现在正在医院吊点滴,病得都快没命了,你却在这儿喝酒,这就叫照顾吗?」
「她在医院?」酒意清醒了一大半。
瞪了他一眼,丁钰没好气的低哼。「也不晓得病了几天,最后不得已才打电话给我,我到她家里一看,才发现她瘦得只剩皮包骨,病慨撅的倒在床上。幸好医生说她只是营养不良,又伤心过度,休养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
听见她没事,秦仲熙放心之余,也气自己还是放心不下她。
「反正以后她的事与我无关。」这次要硬下心肠。
「你在说气话对不对?」他听得傻眼了。
秦仲熙转过头,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你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还以为两人的恋爱终於要开花结果了,怎么又途中生变?「难道你这小子变心了?!」
「你自己去问她!」
丁钰抓了抓后脑勺。「我要是问得出来,就不会来找你了。」
「反正她根本不是真心爱我。」秦仲熙嗄声的说。
丁钰嘴巴张得老大。「她不爱你爱谁?」
真是的,又不吭气了。
「唉!我说兄弟,好歹我也是看著她长大的,你别以为曼秋对每个男人都笑得好甜好媚,就代表她的私生活随便,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如果她不喜欢,哪可能让你登堂入室,还上了她的床,这点我可以用我的人头担保。」
「你不懂。」秦仲熙一怒而起。「她只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来打击翟家、报复翟家!」他将那天的争吵大略说出。
「原来这些年来曼秋的心里这么苦,她却什么都不说,亏我口口声声说是她的乾哥,却什么忙也帮不上,真是惭愧。」
秦仲熙一脸愤慨。「换作你是我,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这些年来,曼秋对我老爸嘘寒问暖,夏天怕他中暑,常煮一些青草茶给他喝;冬天怕他冷到,又买厚毛袜、毛背心给他穿,孝顺得就像是亲生女儿,如果她真的只是在利用我们,我想我和我老爸也心甘情愿让她利用……你知道你的问题症结在哪里吗?」
「什么?」
丁钮白他一眼。「你觉得自己被利用,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所以才想把所有的错怪在曼秋身上。」
真是一针见血啊!
「才不是为了这个原因。」秦仲熙直觉的否认。
丁钰耸了耸肩。「是不是只有你自己明白,曼秋受了太多的苦,想要报复也是正常反应,换作是我,恐怕没有毁了翟家绝不甘心。」
「可是翟伯伯──」
「那是个意外好不好?」丁钰说得口水都快乾了。「曼秋要是知道他有高血压的毛病,我想她就不会这么做了,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死脑筋,就只会在那上头打转,把结越打越紧了。」
秦仲熙闷闷一哼。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她?」
他撇了撇唇。「她有你们照顾就够了。」
「你是真的不要她了?」丁钰也火大了。「好,既然这样,别人也有机会追求她,说不定条件比你还好上几百倍。」
翻了个身,依然无动於衷。
丁钰连激将法都用上了。「等她结婚,我会提醒她寄张喜帖给你。哼!大男人一个,这么小鼻子小眼睛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给你这种心胸狭窄的男人,将来还要受你的闲气。」
「你说完了没有?」秦仲熙气得牙痒痒的。
「完了,我这就回去告诉她,叫她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