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得那么深,所以现在不管她怎么怪他,都是 他该受的。
“好吧!”见彭崭岩非常有诚意的样子,翠儿也就不再坚持。“不过,小姐受了风寒,身子不怎么舒服,姑爷向。” 可千万则惹她生气,得多多体谅她,别和她恶言相
不想再见到他们交恶,翠儿只得再三叮咛。
“不会的,我不会再和她吵嘴了。”那时他年轻气盛,难免会过于冲动,现在他成 熟了,不会像以前那样逞一时之气。
“那姑爷跟我来吧!”翠儿随即带着他往安府行去。
越接近安府,彭崭岩的心就越是紧张沉重。
她会怪他吗?不安的感觉充斥在他的心头。
***
翠儿怕安彩衣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见到彭崭岩会受到刺激,于是就要彭崭岩先躲在一旁,由她去探探安彩衣的口风。
她一直牢记着不能将这件重要的事忘了,可当她大老远地看见安彩衣坐在房前的石阶上吹风,一股怒气就由心中升起,气到将该记住的事都忘光了。
她不过没在她身边盯着而已,她就又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小姐,你已经受了风寒,不能再吹风的。”要是她的风寒益发严重,那可就不得 了。
安彩衣回过首,不甚在意的说:“只是吹个风而已,你太大惊小怪了。”
翠儿管她管得特别严,也特别地唠叨,有时她都快分不清楚谁才是主子了。
“什么叫只是吹风而已?”翠儿开始觉得头疼。“小姐,你就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才会动不动就着凉。”
“算我怕了你,我现在就回房,这样总可以了吧?”
受不了翠儿的叨念,安彩衣自动自发地起身,往房里走去。
翠儿只得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对于安彩衣,翠儿实在是没辙了,有时她会想,干脆找个人来管她好了,而这个当然就非那个安彩衣心底惦念已久的彭崭岩莫属了。
一想到彭崭岩,翠儿才惊觉自己忘了这件大事,她赶紧追了上去。
“小姐,有件事我可不可以问你啊?”
安彩衣坐在椅子上望了翠儿一眼,觉得她今天好像特别神秘。
“你问啊!”
“嗯……如果姑爷今天回来找小姐,小姐还会不会接受他啊?”翠儿小心翼翼地问 ,就怕她一不高兴会翻脸。
“不接受。”安彩衣想也不想地回答。
“啊?为什么?”翠儿惊呼。
她以为安彩衣对彭崭岩应该还有些许情分的。
“你还问为什么?”
安彩衣觉得她不接受是理所当然的,不明白翠儿为什么会一脸非常失望、惊讶的样 子。
“我好不容易才摆脱涂文重那个废人,连躲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会接受他。 而且通常他会回来找我也都没有什么好处,铁定是他在外头混不下去了,才会回来求我 收留他。”
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可不想为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听了安彩衣的解释,翠儿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不接受的是那个没用的涂文重,而不是彭崭岩,那他大概还有机会。
“小姐,我说的不是他,而是第一任姑爷──彭崭岩。”
“他?”安彩衣不明白翠儿怎么会忽然提到他。
“对啊!我说的人就是他。”翠儿急着想知道她的答案。“小姐,要是他愿意回来 ,你会不会接受他呢?”
安彩衣敛了脸色,有几许愁怅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小姐心底不是爱着他吗?”既然爱他,翠儿不懂她为何不愿接受他的归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