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喘息。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没法停住哭泣。
和着他的泪,纯纯也哭了,为他心疼……
渐渐平复心情,涂均尧不知所措的凝视足尖,他害怕听见嘲笑,更不明了为什么自己会在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子身上寻求慰藉?
纯纯一直没说话,也没行动。
“走吧!”宣泄后,他虚弱疲累的打算退回安全的壳。
在他完全缩回前,纯纯迅速的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两眼直瞅着他。
睁着红肿的眼,他奇怪的瞪了纯纯一眼,不过,并未放掉她的手,剩下的一段路,他们携手同行。
也不知转过几个弯道,步上几步石阶,晕头转向的纯纯累惨了。
“你家好大喔!”她喘气的嚷道。
“祖先希望人丁兴旺,不过,世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到了现在,仍然还是小猫两三只。”
“小猫?太太客气啦!把自己比作猫,还不如说是老虎——”
涂均尧贼兮兮的笑说:“对!我是只老虎,专吃小处女的嫩肉!”
大胆的挑逗让纯纯的脸颊急速染红,狠狠白他一眼。
可是,没多大用处,反而让他哈哈狂笑,身子还硬是被他乱摸了好几把。
“涂……涂均尧,你很讨人厌耶!竟然对员工性骚扰,小心我告你喔!”
“小姐,我不是被吓大的,要告我得拿出证据。”谈话间,他打开一扇门。他故意说:“很久没住了,不知道有没有蟑螂、老鼠……”
“啊——我最怕它们了,你别吓我!”纯纯花容失色,紧紧抱住涂均尧,大气不敢喘一声。
她的反应又让他放声大笑。
“你之前不是求我求了老半天,说要住老房子,怎么?一听见有蟑先生、鼠小姐,又改变主意啦?”
“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它们可比你的性骚扰、强暴罪行更可怕,别拿它们开玩笑!”
竟拿他和蟑螂、老鼠做比较引涂均尧气得猛抓住她——纯纯以为他是在警告她它们出现了,吓得又叫又跳的抱着他,不敢睁开眼。
涂均尧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抱起她入屋。
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动静,她提心吊胆的睁开眼。古意盎然的檀木家具,光泽亮眼不染尘埃,看得出来,虽然主人不在,屋子仍被打理得整齐干净。
待在他的怀里,她指挥涂均尧东转西转,让她大饱眼福。
涂均尧翻白眼,自嘲的说道:“现在,我又成为私家车了。”
“胡说!你是男人,服侍我的人。”纯纯抬高下巴笑说。
她的确是制造快乐的高手,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就能让涂均尧乐上大半天。
“好吧!女王陛下,容属下把窗子打开,整理行李。”
“行!”她施恩的挥手道。
最后,他选定古式高脚床铺,将佳人搁在上头。
纯纯根本无心享受古典床铺,不断的朝空荡荡的床底探着……她的表情丰富,害涂均尧总是无法集中精神完成手上的工作,不断回头看她,吃吃笑上好一会儿。
“涂均尧,你是不是在骗人?这么干净的地方——”来不及把话说完,她一度失灵的手机竟在此时响起。
她接起手机说话,他却沉默不语,隔着木条窗子,瞪视瑰丽的漫天云彩……
他已经好久好久不曾抬眼看看四周景色,许久许久不曾享受大自然的宁静……
“涂均尧!”她冷声喝道:“你竟然偷看我的资料,还跟我的家人造谣”
“我承认看了你的资料,也打电话通知你的家人和研究室,如果不告诉大家,你在何处,失踪人口肯定又多一名。”他恢复往昔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