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干练,口才流利得很。
“为什么告诉我的家人,说我在你的私人研究室研究秘密生物?那不是我的专长。”纯纯生硬的指控。
“否则,我该怎么说?说你在我的床上作研究?”面对指控,他沉稳反击。
“你可以让我自己打电话——”
他截断她的话。“我不认为那时候你有心力打电话。”
“你是怕我泄漏你对我做的丑事!”她的心太痛,以至于口不择言,“不惜暗示别人,我为了追求财富名利倒贴老板——”
“我没说这种话,别人爱如此联想,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你当然没这么说,你只是暗示……暗示我连家都舍不得回一下,就直接贴到你身上谋求机会。”愤怒令纯纯失去敏锐的感觉,看不见他的痛,只以为自己受到的伤害最重、最残酷。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涂均尧沉痛莫名。
“是吗?”纯纯冷言讥诮,“你明明就是要陷害我……啊……”
体内的波动教她无来由的蜷缩四肢,将自己蜷成一团小球。
骚动来得又快又急,染红了双颊……她极力咬紧下唇,不准放浪的呻吟逸出唇齿之间,即使红唇已被咬啮出血丝,她仍不愿张开双臂拥抱涂均尧,让他来帮她消火。
没想到,她有如此倔强的一面!
涂均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不信她能撑很久。
可是,他的不忍让他竖起白旗,他实在没办法看着她热汗直冒,痛苦的忍耐着,血丝汩汩的从她的红唇流下。
“纯纯!”厚实的掌心贴上她的肌肤,立刻引起她一阵激切战栗,而她的贝齿放开唇瓣,嘤咛娇喘。
“我……我没求……你……”都这个时候了,她仍是倔强的。
“你没求我。”他心疼的覆上带血的红唇。
他的唇还沾着她的血,伸手抚摸她的粉脸,沙哑低沉韵嗓音泄漏了太多的情感。
“是我想爱你,我要你!”
“你这可恶……混蛋……自大的臭男人……”她仍在自尊和需要间摆荡,最后,她选择敞开双臂,主动环上他的肩颈,利牙在带着麝香的颈部咬出一排印记。
“可恶!为什么……我如此迫切……的需要你……”
“别压抑自己,纯纯,释放自己!做你想做的,来——”
发出一道低鸣,受挫的情感成了最好的催化剂,把自己的冲动燃烧到最顶点。
伤心、愤怒,莫名的情感……让她烧红了双眼,烧掉她的理智,宛如一头母兽,发狂的扯碎彼此的衣物,奋力的挺入欲望狂流里……
那么狂放,那么猛烈,彻底燃烧的原始亢奋……
高脚床架似乎承载不了这许多热情,发出咿咿呀呀的尖锐抗议声,但是激情中的男女根本无暇理会其他。
除了狂舞扭摆,尽情烙印彼此不曾说出口的情意,外界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
终于,激情在最高亢的时候暂时画下休止符。拨开彼此黏答答的发,汗湿的两人急切的喘息,彼此都暂时无法出声。
就在此时,毫无预警的,床噼哩啪拉地塌陷了!
瞪着这狼狈的景象,他们四目相交,不自觉的把视线落在仍紧紧交缠的四肢,明显的亢奋尚未疲软。
颤动从雪白的小腹蔓延上纯纯的嘴,成为串串银铃似的娇笑。
三秒后,涂均尧加入她,谱成和谐旋律。
“还要继续吗?”她的挑战已无火药味,反而增添了妩媚挑逗的韵味,“从开始到目前为止……满符合我们特别的关系。”
“少咬文嚼字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没办法在木头阵里继续冲锋陷阵,我们得换个地方。”
“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