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和眼睛,唯有相信自己才会找到真相。”
“你是乖孩子,也不枉歧叔教你十年。”
“叔,求你不要离开我,你走了,轻轻就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聂轻难过得伏在邵歧胸前痛哭。
邵歧抚着聂轻的发。“傻孩子,嫁了人后,东方任自然就是你的亲人。答应我,你会嫁给东方任,而且绝不在婚礼上乱来,更不许拿短剑刺他。”
“为什么?在十三岁的婚礼上你教我拿剑乱砍,还要我闹得愈疯愈好,怎么这次完全不同?”
“那不一样,那个白痴怎能和东方任相提并论?而且东方任的武功极高,万一他错手伤了你,怎么办?”
“轻轻不懂。”
“以后你就会懂的,我保证,以后。”
“现在不行吗?”
“不行!”邵歧打断她的话。“轻轻,我要你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会嫁给东方任。”
“这······”聂轻面有难色。
她不想嫁,又不敢违逆歧叔的心意。
“说啊!”邵歧激动得坐了起来。“不能亲眼见到你穿嫁衣就够让我不甘心了,要是娶你的人不是东方任,那我就算是死也无法瞑目。”
在邵歧的坚持下,聂轻手指向天说出了她的誓言。
听完了聂轻的誓言后,邵歧放心地瘫倒在床,而先前的激动更是让他耗尽了仅剩的气力,哑声问道:
“还记得歧叔教你的谜语吗?”
“记得,轻轻会一辈子记得。”
聂轻俯身在他耳边背出谜语,眼见邵歧的眼脸缓缓合上,伤心的聂轻当下痛哭出声。
“这样我便放心了。他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邵歧的声音愈来愈低。“轻轻,为歧叔唱只曲子吧,以后恐怕再也听不见你的歌声了······”
在聂轻呜咽的歌声中,邵歧缓缓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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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赶在吉时之前,将坟做好。
今天就是她的婚期,也是邵歧入土为安的日子。
她本想将邵歧埋在父母坟旁,但聂呜已无论如何不肯答应,甚至以取消婚礼做为交换条件逼迫她。
不能违背誓言的聂轻只得将邵歧葬在木屋旁。
“妹妹,别再玩泥巴了,瞧你一身脏兮兮的。”捏着鼻子说话的是聂纯,站在她旁边的是聂洁。
纯洁两姊妹是聂呜已的女儿。
“无所谓,反正等会儿还得沐浴更衣。”聂轻只是瞄了两人一眼,随即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将拾来的小石子一颗颗堆放在黄土上。
“真是想不到啊,你这个小疯子竟会比我们姊妹俩还早出阁。”
“不过,你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的。”聂洁在一旁帮腔。
纯洁两姊妹对聂轻的恨肇因于她十三岁的那场婚礼。
那场疯戏让外人一口咬定聂轻是个疯子,连带的也怀疑起疯病的遗传,害得已有婚约的两姊妹惨遭退婚的命运。
之后,也一样乏人问津。
如今拖到聂纯已届二十五岁“高龄”,仍待字闺中,只比她小一岁的聂洁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姊妹自然将这笔帐全记到聂轻身上。
不趁着聂轻出嫁之前赶来奚落一番,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说东方任的宠妾姒光是北方第一大美女,她待在东方任身边已经一年多了,这可是破天荒的大事,因为自东方任丧妻以后,从没有一个女子能得宠半年以上。”
“还有呢,听东方任残暴无比,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