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也没什么啦!真的!只是关于Mlies去当你的helper这件事,我们事先有经过一些....计划。”
“你是说,Mlies来当我的helper并不是他自愿的?”
“呃....不全是。”于芬勉强地承认,随即又加上了一句:“不过这绝对是他本人同意的!”
“是啊!真是多谢你们替我设想周到哦!”我讽刺的回了她一句,把脸拉下来。
“Kay,不要这样嘛!我们真的是好心找个和大伙儿都熟的人来帮你适应环境,Mlies又真的对中国满有兴趣的,除了一开始是我们安排好之外,其他部分他都‘真的’很尽力在和你相处,绝没作假,只是....”芬又面带愧疚,不晓得又要说什么亏心事。“后来我们太想把你们凑成一对,玩得过火了点。”
“我沉默了近两分钟才回答:“芬,我很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但是你们的作法也太不上道了吧?!简直是在理应我无助的情况,满足你们操纵别人的欲望。”我的口气不自觉地重了起来,“过去的事就算了,反正我也没受什么伤害,还得到了不少东西。只是,拜托你们以后别再自以为是地干涉别人的生活,OK?”
“没问题!我保证!!”芬信誓旦旦地承认。
复活节假期结束后回到学校,再见到Mlies的感觉很奇怪,他头上“英雄”的光环突然消失了,看起来很平凡,像个不相识的帅哥。我们照旧打招呼、上下课;我上体育馆看他练球—那一天Mlies表现不佳,被教练刮了一顿,臭着一张脸和我一起走;在速食店吞了大半包薯条和半瓶可乐,我才开口和他说了第一句话:“嘿!Mlies,前几天芬把你们计划的事全告诉我了。”
“什么计划?”他闷闷的,没注意是什么事。
“安排你来当我的helper,以及一些....其他的事。“我很想知道这些作假的行为他参与的程度有多大。
“你的感觉呢?”他仍旧不动声色。
“我觉得被骗了!”害我白白编织了那么多恋爱梦,到头来只是被一群人耍了。“我想知道你的感觉,Mlies,为什么你会甘心作别人的棋子?”我又加了一句。
“你真觉得我所有的表现、言行,我们的相处,全都是假的?”他终于开始认真起来了。
“不是吗?”我开始想也许事情没那么糟。
“不尽然,不然他们怎么干涉,我们仍旧是依自己的意愿行事。你需要一个呵护者的角色—至少在前几个月,而我尽力扮演。你不能够独立之后,回过头来骂我们全是混蛋!”哇噻!我不知道Mlies的口才这么好。
“对!”我哑口无言了;我怎么可以在利用完别人“善意的骗局”大大获利之后,才自命受害者及正义的一方呢?着也未免太混帐了吧—我猝然惊觉。
“不再是helper和无助的新人,我们还是朋友吧!”我问他。
“只是朋友吗?你不认为我们之间....存在着某些特别的事?”Mlies问得也太露骨了一点。
“嗯,或许吧!但是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花些时间来确定所谓‘特别的事’是发生在英雄和被保护者之间,或是你和我之间?”我无奈地对他笑一笑。
“SO?”
“SO,我们可以试着以不同的角色再相处一阵子。你知道,你真的是一个很棒的mate;有时侯我觉得,拥有你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绝不是现在吧?”Mlies玩笑道。
事实证明,这场讨论其实也可以算是多余的;除去了一个helper和一个无助者的身份,我发觉自己很难再和Mlies相处下去。他是班上的顶尖—我也是,他素描画得好—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