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咬他?
双双忿忿地瞪着他,眼色幽暗无比。“一丘之貉,你跟那些好色之徒全是一个德行!”
“哪个男人不好色,否则我何必大把大把银子往你身上砸?”他突然粗暴地定住她,厌倦了这种谦谦君子的游戏。“反倒是你,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现在顺从了我,就可以换来永久的安逸,我甚至可以送佛送上西天,靠关系弄具无名女尸顶替你,送去给老鸨宣称你早死于非命,你又何乐不为?否则一旦东窗事发,你失去的就不是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东西,连带你的赵恭介也一并离你而去!”
双双倏地睁大眼睛,哑口无言。
“哼,我听说你跟那针药师已私定终身,如果让他知道你是醉颜楼的挂牌姑娘,他会怎么想?能接受你吗?就算他不介意,家里的长辈、列祖列宗,他该如何交待?左邻右舍又会以什么眼光来看他这位名满村里的一代华佗?”
“不用你管!”她奋力挣扎着,声音因剧烈的喘息而嘶哑。
“我自己会跟他讲明白,恭介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他一定会谅解我的!何况……我一直卖艺不卖身,我的身子是干干净净的!”
修到人间才子妇,不辞清瘦梅花。
正因如此,所以她不看轻自己,不觉得自卑,更不觉得自己比不上良家妇女,她可以是一位好妻子!
“容我提醒你一句,你身居下流,陪着达官贵人荒唐无度是不争的事实,扮成一个好女人对你来说嫌太早了!”
残酷的批判像一把剑狠狠刺入她的心。
说她扮成一个好女人……嫌太早?
“你相信自己纯洁无瑕,但其他人会相信一位陪酒卖笑、不正经的女人吗?至于赵恭介,一旦他得知你一开始就对他撒下瞒天大谎,自称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实际上却是惯于玩弄男人的女人,他能接受这样淫荡的你吗?”
在她还来不及□清思绪前,娇柔的身子就已遭到白皓双手火热的蹂躏。
“你是聪明人我想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他镇定地扫落一桌酒菜,不容置否推她坐上去。“我不是那种会强迫女人的男人,后果如何我已经告诉你了,所以我不会勉强你。你若有任何不愿意,我马上停手。”
停手?她有权力停止他的进犯吗?
她毫无退路呆坐在桌上,任由他的双手解开她的衣衫,贪婪地浏览白绸短衣描绘而出胸前的圆滑曲线。
“你可以随时喊停,完全由你决定。”他饥渴地按抚她的腰际。
她是很想叫停,可是喊停后她还有明天吗?她期待两情相悦的婚姻生活,喊停之后,是不是意味就是亲眼看它崩裂?
她不该来赴今天这场鸿门宴的,不该。
“等一下!”她在白皓以十指探入她肚兜衣摆下的瞬间,本能的出声。
“不要了?”白皓中止了他的一切动作,定神而谨慎地凝视她。
双双震颤的喘息,她该如何是好?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现在就近在她的眼前,她怎舍得眼睁睁看它七零八落地粉碎在她面前?她该怎么办?有路可退吗?
他一笑。“放心我会信守约定。”说罢,他的手又爬到她的身上。
前所未有的凌辱,教她一颗心放逐沉至最深、最冷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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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师父,听说你和月双双已经论及婚嫁了?”莆子堂这边,贾虎一副悠哉闲适的姿态,摸了摸桌子,抚了抚调药的柜台。
“知州大人有话不妨直说。”赵恭介不立即正面作答,而是敛紧眉宇,一脸严正地道。转向他,贾虎笑着。“我怕你承受不住打击。”
“打击?”
“如果你承受得住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