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听到的传闻正确,你当初之所以收留月双双,是看她可怜、独自一人流落江南却举目无亲,没错吧?”
“是又如何?”赵恭介淡淡的回应,有丝懊恼地背过身去。
他不喜欢他和双双的事公然被搬上台面讨论,毕竟那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不需要他人嚼嚷不休。
贾虎当然听得出他的不悦,轻轻地落在椅上,手指交搭在腹部。“是就糟糕了,赵师父。”他加重语气。“月双双并非什么孤零零的平常人家的女儿,你被骗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虎无惧于赵恭介回转的怒容,反而诡谲地眯起眼。“她是临安城‘醉颜楼’妓馆的花魁,艺名就叫月双双,在临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青楼艳妓。”
“青楼艳妓?”赵恭介霍然变了脸色。
“赵恭介啊,你被她骗得好惨哪!”
“我不信!”赵恭介火大地喝向他。“莆子堂不欢迎你,你请吧!”
他失控的神情让贾虎笑得更是得意。“要我离开当然可以,不过我劝你,接受事实吧,这是个骗局!你们全被月双双那丫头骗了!我的同窗好友──白皓,最近从临安城到明州游玩,他是醉颜楼的常客,更是月双双的入幕之宾,我就是由他口中才得知此事。月双双是青楼姑娘,那是不争的事实!”
贾虎的话霎时震空了他的脑袋,令他僵在那里,无法反应。
“她利用你的正直,又看你尚未娶妻,故在你面前伪装自己的本性,假装对你心生爱意,其实是想从你这里骗到永远的保障及安定,人会老的、会丑,她很清楚这残酷的道理,所以见钱已经赚够,就急忙跳出火坑找一座靠山把自己嫁了,以求一劳永逸!”
“我说我不相信,你别再说了!”赵恭介狂声斥喊,这打击太大了。
贾虎冷冷笑说:“一个谁有钱就能拥有的下流妓女,你居然当她是宝一样地捧在手中,不许其他男人多看一眼、多碰一下,还准备凤冠花轿娶她进门?你赵恭介可真对得起你赵家的列祖列宗呀!”
“够了,你走!”赵恭介轰然暴吼,一张脸惨无血色。
“没问题。啊,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你的‘义兄’白皓,现在正在北凉客栈和你的月双双──离情依依,做见不得人的事,你好自为之!”
“哼……哈哈哈!”贾虎像疯了似的愈笑愈狂,愈笑愈鄙夷,兴灾乐祸的笑声,随他离开的脚步,传遍了整条热闹的街道。
“青楼艳妓?我不信!”
赵恭介的脸色十分沉重,一拳重重打在桌上,便匆匆出门去了。
★ ★ ★
前所未有的凌辱,教双双一颗心放逐,沉到最深、最冷的脚落。
“不……不行……不行──”
她霎时震醒,不敢相信在那一瞬间,她竟然像一个无知的白痴,相信他的狗屁道理,她的人生她要一点一点的耕耘,粉饰太平根本不是办法!
傻瓜,她真是傻瓜。
“我不能背叛恭介!放开我!白皓!”她开始慌乱地要挣脱抓住她胳臂的大掌。
“挺泼辣的嘛!不打紧,辣一点尝起来比较刺激。”
白皓邪邪淫笑,当她顺利挣脱他,从桌上跳下来时,他突然扑向她,却被她冷不防伸出腿来凄惨地拌倒,摔了个灰头土脸。
双双乘机要逃走,白皓却以更快的速度扣住她的脚踝,朝她纵身一扑,她反居劣势,被他强悍地抱向床铺。他猛然压制上来,令在他身下的她,发出恐而颤抖的声音。
不过,她不会因此而被击倒,由于白皓俯卧在她的肚子上,所以她抓住他的手,狠命就咬下去。
“哇!”
趁他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