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一口气,感觉他的铁臂缩紧,她就这么密密地贴在他身上,两人的肌肤完全熨合,这微妙的碰触,就像一股热潮急速穿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由于她只穿二层薄纱般的衣裳,融合著阵阵檀香的热水,早浸湿了她的衣物使之柔软平贴在她身上,湿透的衣服若隐若现地隐现地映出她的身段曲线,这撩人的景像让赵恭介的眼神更加氤氲。
“你……现在想要我吗,恭介?”
不清楚是热水的关系,抑或来自于他灼烫的体温,她觉得浑身的温热感逐渐上升,心跳愈来愈澎湃。
“是的,用一生一世的精力来爱你,好的,坏的,都要与你分享。”
赵恭介再度将她的身躯拥紧了些,以嘴唇摩挲着她馨香的唇瓣。
夜深雾湿,初识春色,六神无主,屋内柔情缱绻的一对人影,纤纤玉手擒住了多情郎的疑狂与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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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北凉客栈的房院设计十分出色,静谧的厢房,雕花的窗子,厢房外种满各式各样、不同时节的花朵,传来阵阵芬芳。双层的凉廉垂挂着,给室内投入幽幽的暗影。
“想吃什么?”
坐在桌边的双双一愣,摇摇头说:“我不饿,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吧,今天宴席的主角是你。”况且,她得回去吃那桌大锅菜。
“我懂了。”白皓向店小二点了一堆精致的南北名味、佳肴美酒,弄来了满桌盛宴。“急着回去吗”
“呃?”双双捧着酒要喝的手突然顿住。
“不然干么老是望着窗外。”白皓一直替她夹菜,自己偶尔会吃几口,但凝视她的时间占大部分。
“没有。”她低头浅酌。
白皓微笑,淡淡地说:“艳娘一手调教出来的四位花魁,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魅力,我何尝未曾拜倒在你们石榴裙下。然而,最令我魂牵梦系的不是风轩的盼盼,不是花阁的巧巧,亦不是雪苑的依依,而是你。”
双双瞪大眼睛,呆了一下,急急忙忙地说:“白公子,不要这样说,我一直当你是位很好的朋友,可以互谈心事,聊些天南地北的事,甚至在你面前偷骂艳姨娘的不是,但我们之间的情谊只有这样而已……”
白皓看她一眼,突然认真地说:“你有没有听过男女之间没有单纯的友谊?”
“这……”她赶紧行礼,作势要走。“或许我该离开了,谢谢你的邀请,祝你一路顺风。”他的话太露骨了。
“你不怕我通风报信?”轻轻一句话,让她的动作停止。
“醉颜楼的老鸨丢了颗摇钱树,急得到处贴告示找人,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这里,你说她会做何反应?”
“你不是答应我不把我在这里的事透露出去吗?”
他苦笑。“不这么说,如何把你月小姐骗来?”
月双双心一震,随及往后退去。“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生气了。
突然地,她被他抓入怀中,他放肆的吻随意侵略她的玉颈。
她吓得拚命挣扎,却被白皓的臂弯捆得动弹不得。
“放开我!不要碰我!救命啊!”
“我劝你安静点。”他笑笑地提议。“这是北凉客栈,人来人往,叫来不该来的人,不用在下出马,你自己就毁了自己。其实我要的代价也不大,只求你一圆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对你的思慕之情,封住了我的嘴,我就放你走,从此各走各的路,互不往来。”
他以双手轻慢地捧起她的头,慢慢覆上她的,他吻得很温柔,见她不张开嘴,他也不强迫,只是舔她,吮她,亲她。
“啊──”他鸣咽,霍然抬身,一道血迹从他上唇流下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