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来试试,看是我绑住你,还是你要绑我呢?
」
埋在黑絷颈窝轻笑,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响应,白菱抬头,正好看到他一脸的不自在。
「咯!调戏人真是好玩,难怪你总爱在言词上占我的便宜让我招架不住,没想到你自己也生嫩得很,你一定没给人逗过吧?」
开玩笑,谁不要命了敢逗他?
「让我知道了你有这个弱点,以后你可就惨了。」她会非常热情的调戏他。
「那就要来看看谁厉害了。」他的热情难道会输她吗?
手臂一揽,黑絷扛起了白菱,惹得她轻呼。
「啊!登徒子,你要做什幺?」捶打着黑絷的背,她笑闹。
「是妳提的议,那就来做一件会让我们都开心的事。」他打了下白菱圆翘的小屁股,让她又是一阵惊呼。
这黑絷,平常在外头总让人感觉是一板一眼的性子,私底下却全不是这幺一回事。
「等等……要去找条绳子啊!去跟酩冬讨如何?噗哧!」她想象得出一提到酩冬,黑絷又是什幺表情,忍不住发笑。
「想让全世界知道我们夫妻俩在房中都怎幺玩的吗?」他扔她上床,顺手解下她的腰带,反绑了她的手。
「絷……不行啦……我会想笑。」她一双完美的天足抵住他的胸膛。说是一回事,要这幺玩,她会羞死的。
「我会让妳没空笑的。」
白菱的抗议,消失在他的吻中……
***
黑絷昨夜说了什幺?我们夫妻俩?
温存了一夜,白菱因为想起了这句话而醒来,还窝在黑絷温暖的怀中,她却杀风景的说了一句──
「我不要嫁给你。」
黑絷的双眼倏地大睁,被吓醒。
「妳到底在想什幺?」一旬来,他以为两人的感情发展得够稳定了,想不到白菱还是坚持当初的坚持。
他又会开始作她不肯嫁他的噩梦了。
「一切维持现状不就好了,我们俩这幺在一起很快乐。」她不懂为什幺他执意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俩现在除了拜堂以外,根本就和夫妻一样了,妳还不想嫁我?」他不懂她为什幺仍旧不肯接受他要与她厮守的心意。
「既然根本就和夫妻一样了,那拜堂做什幺?」白菱觉得对他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黑絷也有相同的感慨,「这是一辈子的承诺,我不希望我们不清不楚的在一起。」
他叹,世上唯独拿白菱没办法。
「一辈子?一辈子太遥远了,醉月楼有几位故娘就是被丈夫卖来的,他们也曾经承诺相守一辈子。」不嫁,至少她能守住自己的心,不让自己贪心以为能这幺幸福的过下去,最后却从云端上重重的摔下来。
「妳还是不信任我?」他动怒了。
「信,当然信,我信你此刻有决定爱我一辈子的心,但是数十年真的太长了,再强烈的爱恋也会渐渐淡去。」她在醉月楼看的例子还不够多吗?
「妳知道,把我逼急了,我会用尽办法让妳答应嫁给我。」脸一抹,他朝她势在必得地笑着。
「嫁给你?好啊!做得到你就来试试!」倔性子突然苏醒作祟,就算是黑絷,她也不愿这幺任人摆布!
就算倔输了,也只是嫁给他而已,她乐得玩这个稳赚不赔的游戏。
「哦?我的确做得到,妳可以选择相信我。」起身,他开始着衣。
看着黑絷的背影,她知道黑絷又有了什幺算计。
他和她,是她先起头的吧?嗯……是她先起头的吗?最最初的交集,是他帮了她,后来是他的强吻,再来才是她的护卫之请,他来了,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