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她,让她连一点确定自己心意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胡里胡涂的跟了他。
现在想来,好象一切都是他早已在路上挖好了陷阱,只要等着她一步步的踏进陷阱就行了。
他说过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到手,不论人事物,而她就是他想要的人,他也得到了,唯独不同的是他连她的意愿、她的心也一并要进来,他从未把她当成玩物、当成商品,在他眼中她只是个女人,一个他爱的女人,这就是她爱上他的原因……
爱上……唉……老对他说是想要他的身体,如果不是对他动了心,又怎幺可能会亲近他呢……
其实心底深处一直有个小小声音吶喊着:我愿意嫁给你!
但是她考虑得太多,无法义无反顾的拋弃所有投入他的怀抱。
一切就等他来解她的心结,她期待。
「我也希望你能让我点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低低吐露最真的心。
***
黑絷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和酩冬在一起妳够安全。」丢下一句让人不解的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绫罗院。
她想和他形影不离的在一起啊!一旬来,是两人甜腻得最快乐的日子,不知不觉,她的心中早就只剩他一人了,他老说她的心在外纷飞,殊不知她是在他的怀中看世界,不论看得再远,只要一伸手,他就能将她紧紧拥住。
「白菱姊姊,美丽的白菱姊姊,如花般的白菱姊姊,妳神游太虚了。」一只柔细的手在白菱眼前挥啊挥的。
「啊?」白菱回神,「对不住,我来找妳闲聊,自己却失神了。」黑絷不在这儿,她的心也早就不在这儿了。
「不要紧,不要紧,白菱姊姊这幺美,就算不说话坐在这儿,也是赏心悦目,我也看妳看傻了,好一会儿才记得出声。」酩冬温柔笑道。
「别夸我了,要说美,妳比我年轻漂亮不知几倍。」不是客套的话,酩冬真的美,而且美得像她,犹如她有个双胞胎妹妹似的,在赞美酩冬的同时她又会不好意思的想到……原来她自己那幺美,美得连自己看了都心动,莫怪有这条红颜命薄,烂桃花。
「白菱姊姊,还好房中只有我俩,不然我们一直互夸,不知旁人听了会不会恶心?
」酩冬俏皮的吐舌。
废话!她当然美,这张脸皮就是照着白菱的脸制模,这幺少见的完美模子,可增加了她一样珍藏品。
「如果我们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我想我们会听旁人赞我们听得恶心。」她与酩冬会心一笑。
这一会心,让酩冬起了个疑惑,「白菱姊姊,酩冬冒昧问一句,姊姊妳也是……」
她欲言又止。
她以为白菱只单纯的是黑絷的女人,没调查白菱的身分,一方面虽觉得白菱对绫罗院的花花绿绿似乎很熟悉却又不方便问,问人家「妳和我一样是妓女吗?」不只失礼,可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我?我同妳一样,也是花魁啊……」黑絷的臭脸突然在脑中闪了一下,「呃……曾经是花魁。」
酩冬了然,「是那位侠士吧?姊姊与他定有一段美丽的爱恋吧?他真是所有姊妹的想望,我也盼着这幺一个人,不要权势财富,年轻俊逸与好身手就够了,能守住我的心、能挡住旁人对我的觊觎。」她连心底的美梦,也与白菱相像。
白菱不自在的咳了声,原先她也是这幺打算的,但她得到的比预期的还多上许多。
黑絷的年轻俊逸与好身手无庸置疑,可是权势财富有或没有,就待商榷了。
说到权,黑絷的身分一直很微妙的存在着,别的不说,光一个也知道内幕的十三就够了,十三虽然没有被封号,但他那儿也是出将入相踏坏了门槛,这座山够牢靠。
说